的很多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毕竟在娱乐圈混久了,外人的评论和抨击,她都已经学会自动屏蔽,只要不触碰原则问题,都不会太在乎。
可是如今,他们虽还是契约婚姻,但感情却有了本质的变化。
瞧着肩膀上的手,她神色复杂的说,“和如雪的婚姻,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和她在一起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过问他感情生活方面的事。
迟严风喜出望外,搂她更紧,“我和她没有关系。”
“可你爷爷,”
“爷爷是爷爷,我是我,他不同意也威胁不到我什么。”轻啄一口红酒,他醉笑的温纯渐渐消失,“除了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我和爷爷并没有别的牵扯。”
“他毕竟是你爷爷,你怎么,”
“他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脸色再也没有这一下午都呈现过的玩味,变的格外的认真,“我宁愿他不是。”
高脚杯下的手指紧紧握着,安书瑶发现不对劲,将他的手握在手心,“如果觉得痛苦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迟严风用力将她揽在怀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能信任的人,除了郝校,唯独一个你。安书瑶,你相信我吗?”
安书瑶有些不解,“干嘛突然说这个?”他们之间的话题好像和相信不相信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你相信我会处理我身边的一切,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吗?”
“……”这么赤/果果的情话,安书瑶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心里还是有些尴尬,“你,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啊?”
他的爱意,他的信任,他所有的举动,对安书瑶来说都是反常的。毕竟认识不过几日,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亲密,她实在是不理解。 想到一年前在香港那晚的风花雪夜,迟严风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摇摇头,“没什么。”
“话说到一半怎么不说了……”
迟严风轻轻推开她,“该说的都说了,喝酒吧。”
“……”安书瑶败给他了。
酒过三巡,安书瑶喝的迷迷糊糊,站起身看着窗外美好的夜色,心情突然就明亮起来。“话说,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啊?”
迟严风靠着弧形茶几,长腿随意的伸着,坐姿随意霸气。
“你想做什么?”
安书瑶迈着不太稳健的步伐走到他面前,噗嗤坐到他大.腿上,再次喝了一口红酒却没有咽下去。
高脚杯丢到一旁的地毯上,酒杯内红色的残余酒水流淌出来,瞬间被羊绒地毯吸收个干净。
一张嘟起来的,充满诱.惑的红.唇渐渐朝他靠过来。
迟严风捧住她的脸,阻止了她逼近的动作,笑着说,“安书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安书瑶打断阻断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酒水过度到他的口中,向来洁癖的他竟然毫不嫌弃的咽了下去。
唇齿缠.绵,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夜晚,注定是美好的。
楼下,搏击游戏打了十来场,郝校从来都没有赢过。
简单将游戏手柄一丢,“不玩了不玩了累死我了,你太笨了。”
原本并没有什么兴趣的郝校刚刚学会,这会正在兴头上,十分不满她不负责任的举动,“刚才可是我一直在陪你,现在轮到你陪我。”
“大哥,明天再玩吧。”敲了敲手表,“十二点了,我真的扛不住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输,毫无挑战欲,刚开始尝个鲜,时间久了她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看她哈气连天,是真的困了,郝校拔掉手柄关掉显示器,“奇怪,迟严风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以前没见他有这个嗜好。”
简单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吃力的站起身,“老板没有,书瑶有。我和书瑶住在一起的时候经常PK,她比你有玩头多了。”
“……”郝校又被挑衅了。
“今天晚上你跟我去我家如何?我们继续挑战!”
简单半拉眼珠子看他,“想什么呢?姑奶奶我可是很有贞操观念的!”
郝校无语,“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要和你打个游戏。”
“你非要赢我?”
“输给你我心里承受不住。”
“呵呵。”简单冷笑一声,这家伙居然瞧不起自己,很好,“那就搬来这边住吧,每晚挑战,五局三胜。”
“搬到这里?”
“对啊,除了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合适我们俩单独相处了。”
郝校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不假思索的点头,“就这么决定了!”
击掌为誓,可笑的约定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达成了。
“好了,你赶紧回房间睡吧,我已经要困死了。”
郝校点点头,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回头看她,“那赢了的人有什么奖励啊?”
简单轻笑一声,“你难道不该关心输了的人有什么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