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烟雾很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男人抽烟极为频繁,以往,安暖住在陆家的时候,这男人几乎都不抽烟。
先前在清居住的这几天,陆立擎也一直都控制的很好,在她面前从没有碰过烟,今晚倒是不太一样……
他上身不着一缕,下.半身则盖着薄被,房间内的烟雾将他眼底的眼神都虚幻模糊。
陆立擎见安暖进来,只将长烟在烟灰缸里捻去,问了声:“潇潇呢。”
“她已经睡下了。”
安暖回道。
因为方才给那小丫头洗澡时,安暖趁机在陆斯年房间也洗了澡,谁叫那男人的浴室有门还有锁!
不想一会儿又得在浴室里一番周折,就和小丫头一起洗了。
“睡哪了。”
睡在床上的男人继续问道。
低沉的嗓音始终很冰冷,让人听不出情绪。
安暖没避讳,只是应答了句:“在陆斯年房里。”
说着,就绕过硕大的双人床另一头,睡在另一边,与那男人拉开一大段的距离。
这话一出,本就冷着面孔的陆立擎,如今更冷了!
房里的气温都似因他的情绪而直线降低——
“怎么不让潇潇和你睡。”
陆立擎问话,那口气就跟上司在质问员工般,态度强硬。
安暖懒得回答,只觉今天脑袋有些发沉,闻到房间里的烟味后脑袋更沉!
躺下床后,就背过身想睡。
而另一边的男人眼尖的很,质问声都不断:“你澡都洗了?哪里洗的。”
安暖:“……”
敢情他大总裁是十万个为什么么?!
一回卧室,这男人就从头问到脚,问了自家女儿不说,就连她洗个澡,在哪里洗都要问??
管他什么事!
安暖连争执的经历都没,依旧拿后背朝着那只老狐狸,闭眼,睡觉!
本来,他们俩之间就只是交易关系,加之这男人又有女儿,还多管她女儿的事……安暖听着就更烦!
干脆不应声。
后半夜,安暖睡着的时候只觉浑身发冷,额头都冒着冷汗。
今早因为被自己下的春.药给硬生生坑了一顿后,外加又泡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去哪里都觉整个人像在飘一样,浑身都是有气无力的。
现在一躺在床上,睡得沉不说,却身上难受的很,身体也时冷时热。
最后抱到身边的人后,只觉对方怀里温暖舒服,就把整个人都缩成一团,靠在男人怀中……
“好冷……”
安暖轻轻应了声,就不停在对方身上索取温热。
最终陆立擎醒来还是因为被怀里那一块像冰一样的人儿给冷醒的!
下意识要推开时,触到安暖身上,就觉她整个人都冷得全身打颤,而碰上额头,头却却烫得炙人!
“好冷……”
安暖不停嘤咛一声,想醒来,可脑袋都昏昏沉沉的,眼皮都像粘住般,睁也睁不开。
看来,定是下午冲的冷水澡现在感冒了!
他起身,下床在房里找了一圈药,也不见房间里有药物。
而卧室门因陆老太每晚必会反锁,现在卧室门都打不开。
只得深更半夜又给陆老太通了电话后,她老人家才亲自驾到到这里来!
“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
陆老太对安暖是关心的很,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头上还冒着冷汗,心也跟着提起。
开口就道:“去,找斯年过来给小暖看看,他是医生最方便了!”
“不用。”
陆立擎没理会,只是去楼下药箱里继续找药。
陆老太知道这两兄弟关系不和谐,又不能看着安暖继续这么病着,见陆立擎不去,她就亲自去敲门!
“咚咚咚……”
“斯年,你睡了吗?醒醒,小暖病了你看能不能过去给……”
房门敲了两声,陆老太的话都还没说完,里头的人就已经开了房门——
他身上穿着睡袍,衣服却是整齐的很,没有一点褶皱,不像是刚从床上起来。
房门打开,就听房间里还传出孩子细小的哭声。
果然如安暖所说,小丫头睡觉时常常会半夜闹脾气哭泣,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心理的抑郁症有关,这点从很早之前就这样了。
“呀,潇潇怎么哭了?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陆老太见房里的小人儿掉眼泪,隔壁的安暖又病着,一下平静的夜晚瞬间变得手忙脚乱。
陆老太拍了拍陆斯年,示意道:“你先去房里看看小暖,她烧的还挺严重的,我在这里给你哄孩子。”
“谢谢奶奶。”
说罢,这话还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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