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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是红了眼睛,谁家的孩子不是宝啊,就算是他们乡下人穷也一直都是很爱孩子的。
韩福达接着开口了,“后来我成亲,你们不管不顾,聘礼,新房,都没有给我准备,我能娶灿灿都是因为方家不嫌弃我,就算是我没有聘礼,可我媳妇她大哥还是愿意将灿灿嫁给我,还给她准备嫁妆,我想着只要自己能够熬几年,等到分家了就好了,可以带着灿灿过好日。”
说着他瑶瑶头,满是苦涩,“可是谁知道一场兵役改变了一切,爹你为了自己的其他的儿子非要我去,刘氏也抱着银子不放手,韩家所有人都劝我去战场,劝我主动的给家里分忧,可是你们谁想过我也怕上了战场回不来,想过我还有媳妇,想过我儿子才出生了三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人管,你们只说家里穷,我应该主动的去战场给你们分忧解难。”
韩家的人都神色有些尴尬,因为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当年兵役来了,他们都“苦口婆心”的劝过韩福达。
方灿灿心疼的看着韩福达,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原主的记忆里也是没有的,当年兵役来的时候,原主因为刚生了孩子,所以一直在屋里,只知道自己的男人要去战场,其他的事情的都不知道。
韩福达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韩树,“爹,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们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命不好,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因此我回来之后没有报复过你们,还是按时的给你们供养,即便在我走后你们就将灿灿母子给赶出家门,让他们母子两个在破庙里住了五年,如果这样子,你还要说我不孝,那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难道要我割肉给你们吃,放血给你们喝才叫孝顺吗?”
韩福达严厉的质问声响起,周围的人都静悄悄的,是呀!他们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呢?居然会觉得韩福达不孝顺,如果他这样子的都叫不孝顺,那么其他的分家之后一年才给一次供养的儿子是不是都孝顺了?
刘氏看着周围的人神色已经变了,马上就开口,”你胡说什么?我们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你的爹娘,你孝顺我们不是应该的吗?“
韩福达转移视线看着她,“所以即便长辈无理取闹,做儿女的也只能答应是吗?那不是孝顺,毕竟晚辈也是人,而不是提线木偶。”
里正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孝顺是什么?该怎么孝顺?咱们村里的人一直都不知道,只知道按照长辈说的做就是孝顺,可是长辈就不会做错事吗?明知道长辈做的是错,还不指出非得照着办,那晚辈是孝顺还是愚蠢?”
周围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只知道要听长辈的话,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想法去思考过长辈说的,做的是不是对的。
韩福达看着刘氏说:“这些年你做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我不喜欢说什么,但是不代表我是傻子,你不就是想要管我们家,如果我们家还是住在破庙里你估计半个眼都不会看我们,只会嘲笑,可是我们家有钱了,你就觉得应该将家里的东西都给你管是吗?”
刘氏就是这么想的,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全村人都在就开口了,“难道不应该吗?这是应该的,我将你给养大了,现在虽然分家了,但是你的钱就应该给我,我才是韩家的掌家人。”
周围人都对刘氏无语了,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子的话,里正也生气的看着刘氏,“你在说什么胡话?分家了钱还给你管,那还分家干什么?再说了,你们可不是分家,而是你们将达子他们净身出户了不是吗?”
看着韩福达的一番话就将这一切都给转变了,张氏咬咬牙,这韩福达现在是越来越贼了,这一招转移视线做的可真是顺手,
她看了韩福厚一眼,然后就上前对着刘氏说:“娘,你别说这么多话了,你身体不好,还在生病呢!就别管这些事情了。”
大家的视线都移到了刘氏的身上,而刘氏立马又表现出了头晕的样子,“唉,我这头晕的不行,我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我们韩家的坏话,这都多少年了,还总是将以前的事情给说出来,我们家养你这么大,你总说自己吃不饱穿不暖,可是谁家不是这样子的,那还不是家里太穷了,你问问村里跟你一样大的人,谁小时候不是吃不饱穿不暖?”
韩福达嘲讽的笑笑,“养我?大家都吃不饱穿不暖?我要求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了?我自己是怎么长大的村里人都知道,而且并不是我总是说以前的事情,而是你们总是揪着我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