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韩树的脸色变了,看着陈氏说:“说话就说话,谁要是想要给天华泼脏水,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
陈氏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还跟绿苑说的一样,韩天华就是一个废物,根本不可能考上秀才,当然这话现在她是不敢说的,要是说出来的话,不说张氏和韩福厚,就是韩树都第一个不可能放过她。
张氏暗自得意,儿子就是她最大的依靠,只要有儿子在,别人就不可能将他们这一房怎么办?
韩福厚看着韩树说:“爹,不是张氏说话难听,而是这是实话,我们这一房的银子都是娘给的,她心里能没有数吗?我们这么多年能有个三两银子都是好的,再说了,咱们又没有分家,我们家要银子干什么,当然都是交给娘保管的,可是这二弟现在说的我们可是办不到的。”
韩福厚说的言辞恳切,可是韩福茂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爹,你别听他胡说,他的心思可是最多的,每年跟我们一起去打零工,总是自己一个人单独的找活,还都是又轻松又赚钱的活,他赚多少可是没有人知道的。”
韩福厚暗地里瞪了一眼韩福茂,这个蠢货现在是揪着他不放了是吗?好啊,他就看看这到底谁能干过谁?
韩福厚看着韩树说:“爹,我每次是找单独的活干,可是那都是天华的同窗介绍的活,我也想要带二弟三弟他们去的,可是人家不要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每次回来的时候我都是将钱给娘的,我可是没有留私,我是家里的大哥,我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韩树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怀疑的,只是这个儿子每次带回来的钱都是其他两个的两倍,所以他也就没有开口问过,这种事情除非是搜身,否则就是说不清楚。
再说了,韩福厚每次去哪里干活,他们可都是不知道的,韩福厚就算是告诉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所以赚多少钱,他们都是不清楚的。
刘氏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早就跟猫抓一样,眼珠子转了转就朝着大房走了过去,张氏和韩福厚眼皮一跳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刘氏进去大房两口子的屋里,就开始到处的乱翻,张氏虽然性格比较喜欢算计,但是她也很讲究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本来很舒适卫生的房子,没有一会儿就被刘氏给翻的乱七八糟。
而韩树看到刘氏的动作,气得咳嗽了几声,大声的喊,“刘氏,你赶紧给我们出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氏却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只要屋里翻腾,柜子,抽屉,炕上都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张氏一边看一边皱眉,恨不得赶紧的上前将刘氏给拉出来,可是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
就是害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让刘氏进去搜也好,反正是不可能搜到什么的,索性就干脆洗清自己这一房的嫌疑好了。
韩树看到自己的话刘氏没有理会,转头对着韩福厚说:“你进去将你娘给拉出来。”
韩福厚有些迟疑,韩树皱眉催促,“赶紧去!要是传出去了像什么话,哪里婆婆去搜儿媳妇屋子的,这是干什么?”
韩福厚其实早就想去了,只是没有人说他也不能过去,现在韩树给了他机会,他就赶紧的进去将刘氏给拉出来了。
而刘氏在屋里搜了一遍,只发现了十文钱,她当下就攥在了自己的手里,被韩福厚给拉出来的时候,她一边挣扎一边喊,“老大,你这是干什么?你们屋里有什么,是不是藏钱了,不敢让我搜?”
韩福厚皱着眉,“娘,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屋子已经搜了结果呢?搜到钱了吗?不是我要拉你出来的,是爹让我拉你出来的。”
刘氏听到这话就跟被蝎子给蛰了一样,“你爹,他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管我,我简直就是后悔死了,怎么就看上了他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还在惦记着那个贱人,这么想她他怎么不下去陪她?”
韩福厚可不敢接话,要知道这件事他虽然是觉得自己爹做错了,可是他身为儿子也不能指责的,毕竟村里人都知道自己的娘当年是怎么进门的。
韩福厚将刘氏给拉到了韩树的跟前,刘氏瞪了韩树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将自己的手给展开,手里有十文钱,指着那钱对张氏说:“看看,还说你们没有钱,这不是钱吗?”
张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娘,每次交给你工钱的时候你不是会给一百文钱吗?我们总不可能一文钱都没有吧!这只有十文钱。”
刘氏瞪了一眼张氏,“十文钱不是钱啊!不管,反正这些钱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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