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汗如雨下,一颗颗滴在她雪白的胸、乳间。
“我叫不出来。”
“小妖精,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他重重一击。
纪玉滢“呜咽”一声弓起身子。
“今天在赌场里那男的干嘛老缠着你?”
“我哪儿知道?”
“谁让你穿那条裙子的?整个背露在外面,故意勾引人啊你?”
“我勾引谁了?我只勾引过你。”她气得咬牙。
“别再穿成那样招摇过市了,尽是给我惹麻烦。”他俯身,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疯子。”她毫不客气地回咬他。
他舔了舔嘴唇,舌尖有腥甜的血气。
这血气像是刺激到他的兴奋点,他桎住她的身体,手臂架高她的一条腿,每一下都往她的敏感点上狠狠撞击。
“啊……”纪玉滢身不由己地喊出声,浑身颤栗着在他身下软瘫如泥。
“出息。”他鄙薄地从齿间逸出两字。
纪玉滢感到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破碎不堪。
他伸手去捞她起来,将她反趴在床上。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她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从后面搂紧她不说话,那坚硬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
他和她的汗水和体液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懒洋洋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金主还没有尽兴,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而她已经很累了,上下眼皮子直打架。
扔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郝铭拿起来看了眼,用手拍拍她的臀:“你去洗澡,我接个电话。”
“我不去,我好累。”
他不再管她,扯了睡袍披在身上去沙发上坐着接电话。
纪玉滢睡意朦胧,只隐约听见他简洁地说了“嗯”“好”“啊”“唔”几个字。
她很快趴在枕头上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沉沉的辨不清时辰,只听见脑后传来的均匀而又熟悉的呼吸声。
两只沉甸甸的手臂缠在她的腰间,脸挨在她的后背,她的金主从后面搂着她正在熟睡。
昨晚还真是难得,他没有再次骚扰她缠住她泄火,还格外开恩让她睡了个好觉。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臂,准备去浴室里冲凉,他忽然叽咕一句什么翻了一个身,一条腿大喇喇地横在她腿上。
要命!她深呼吸,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挪开。
这人平时看着正经,话语不多甚是低调沉稳,睡着了却跟个孩子差不多,睡品十分不佳,大喇喇地霸占大半张床不说,还老是爱压制着她。
刚同居那会儿她经常半夜里惊醒,劳神费力地将他的手脚搬开,然后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脚,睁着眼睛要好久才能再次入睡。
不过跟他的日子长了,倒是也慢慢习惯了。
郝铭上午九点多醒来的,等两人收拾妥当出门已经快十一点,酒店的早餐早已收市了。
“我带你出去吃吧,顺便到处逛逛。”他说。
“叫上关柔、王戬一道吧。”纪玉滢说。
“这几个人昨晚不知道浪到几点才回酒店的,肯定还在睡觉。”
“我给关柔打电话。”纪玉滢拿出手机拨号码。
手机关机,打房间座机直接给掐掉了,再拨过去就是忙音。
“说了你还不信,接你电话才怪呢。”郝铭笑话她。
“去哪儿?”她四下看看,没有看见出租车。
A国到处都是赌场的免费小巴,她的金主养尊处优惯了,肯定不会纡尊降贵和她去坐小巴的。
昨天从机场出来就有赌场的豪车接送,这会子又去哪儿找车?
“老板,纪小姐。”远远的,伊万坐在一辆车里朝他们招手。
纪玉滢后来才知道,像郝铭这样的大客,赌场会派司机开着豪车全天伺候。
待他们上车后,伊万马上和司机换了座位,自己亲自开车。
“你想吃什么?”郝铭看了眼腕表,“这个点儿快吃午饭了。”
“尝尝A国的小吃吧。”纪玉滢说。
想到那些杂乱的大排档,郝铭不禁皱了皱眉。
“去护城河边吃韩国料理吧。”
“随便。”
郝铭见她意兴阑珊的样子,不禁心软,让伊万把车开去了A国著名的小吃一条街。
下车后纪玉滢好奇地东张西望,郝铭看着人头攒动的街头,一想到在人堆里被人挤来推去,顿时觉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