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地人对这片海域相当熟悉,他替换郝铭开快艇后,在茫茫大海上转来拐去,很快甩掉了顾城的快艇队。
纪玉滢头晕得不行,双手扒在船舷上吐得昏天黑地。
郝铭搂住她轻拍她的背,问道:“你没事吧?”
她虚弱地朝他笑了笑:“吐了好多了。”
他将她圈进怀里,脸挨着她的黑发,两个人静静依偎着半天没说话。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是纪玉滢活了二十二年从未经历过的,惊险而刺激。她不后悔来A国这一趟,因为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离他如此之近。
当地人把快艇停在了一个海岛边,岛上种植了很多的果树,海边还有一栋栋的木头房子。远远看去,丘陵似的小山坡上还有一间间的商店。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游客。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会是一个无人的荒岛呢。
当地人准备回程了,他一个劲儿地保证:“我发誓什么也不会对那帮人说,我去我岳母家里躲几天。”
他离开后,郝铭疑惑地问:“你们给了他什么好处?”
“我把我的手表给他了。”纪玉滢说。
伊万听到这话,拔腿就要去追那个当地人。
郝铭制止了他:“这关键时候……随他去吧,以后总有机会拿回来。”
“老板……”
“别再说了。”郝铭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纪玉滢忽然感到心虚,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在生死紧要的关头,一块表算什么?
这海岛虽好,可吃饭要钱,住宿要钱,买东西也要钱。大家的行李和包全都落在游艇上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幸亏伊万的衣兜里还揣了几千美金,应付一天一夜应该问题不大。
刚才听那当地人说过,这海岛是几个韩国人买下的,现在还是试营业阶段,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处理伤口,买药,接下去才是温饱和住宿问题。所幸,这小岛上居然有一间小小的医务室。
这岛上的东西奇贵,处理完几个男人的伤,又购买了必须的抗生素类药品,几千美金就去了一半了。
剩下的钱只能省着花,几个人去了岛上唯一的一家服装店,大家只捡便宜的买,当务之急,是把湿衣服换下来,免得着凉生病。
纪玉滢挑了件长及脚踝的印花长裙,除了腰围松垮垮的,其他倒还凑合。她换好衣服走出试衣间,看到郝铭的那一瞬间忍不住爆笑出声。
金主大人穿了一套当地人的粗布衣服,显然是极不合身,又短又小,咋一看上去就像舞台上的小丑。
“再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咬牙切齿。
纪玉滢拼命憋住笑,从衣架上取下一套相比之下较宽松的衣服走过去。
“试试这套吧,应该比你身上的合身。”
他眼巴巴地看了眼,摇了摇头:“算了,我身上这套在打特价,便宜。”
其他人的衣服也不合适。伊万为了省钱,干脆只买了背心短裤。
唉,非常时期,大家都将就一下吧。
晚上住在海边的小木屋里。他们要的这四间房,因为价格最便宜,所以每间都紧挨在一起,连隔壁房间里翻个身都能听见。
廖淮安和小模特安琪在做、爱,动静大的把木板床摇的“吱嘎”“吱嘎”作响,安琪的叫、床声仰扬顿挫,高低起伏,还“老公”“老公”地叫唤个不停。
纪玉滢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扯了被子蒙住脸。
“是不是想了?”郝铭的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的翘、臀。
“不要……讨厌……”纪玉滢躲躲闪闪,在被子下面扭动得像一只毛毛虫。
“来嘛……你也叫两声给他们听听。”郝铭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
“不行……伊万就住在隔壁。”
“怕什么。”他探手去摸她的胸,又扯下被子吻住她的唇。
纪玉滢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胡作非为。
他剥掉她的长裙,从她漂亮的锁骨一路吻下去,在她饱满洁白的胸乳间停留了很久,爱不释手地一遍遍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圆润的翘、臀。
“你的屁股和腿比你的脸漂亮。”这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你平时喊我什么?”他又含糊地问。
她愣怔了一下,跟他这么久,好像并没有很正式地喊过他。
初初跟他那会儿,她喊他“郝先生”,再后来就忽略了称谓,偶尔闹情绪的时候也会直呼他的大名。
像安琪喊廖淮安那样喊他“老公”?她可喊不出口。
他已至极限,再不管她喊他什么了,抱着她去了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