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吱!”
悍马粗狂的橡胶车轮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惯性之下,苏灿就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从口里飞出来一般,好不容易倒在座位上,却发现四周树木丛生,这里依旧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界外。
苏灿眨眨眼睛,扭头看着身侧的聂蔓婷,就见这女人睁着一双大眼睛,身子倾斜着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如此荒郊野外,风景迷人,咱们是不是该干一些可以不穿衣服的运动?”聂蔓婷眨眨眼睛,身子一点点的靠近苏灿,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如兰的呼吸落在脸上的一缕热气,最让苏灿受不了的是,这女人虽然一身武装,但是自己视线好死不活的透过对方宽松的作战服,凑到领口内两团夸张的柔软。
这算不算制服诱惑?
苏灿狠狠的咽咽口水,努力的挪开视线:“这……这太快了吧?”
“快?五年前,某些人在荒郊野岭,把人家扒干净的时候,可没有觉得快。”聂蔓婷眼睛打量着苏灿,语气中不无怨气的道。
苏灿心头涌起的火热如同被冷水浇过,瞬间冰凉,接着脸上也泛起一丝苦涩和愧疚交融的神情:“对……对不起。”
当年,他那么对她,发泄多过于对她的爱意,这五年里,如果说让他愧疚最多的,绝对是眼前这个女人。
“别说话。”聂蔓婷没好气的白一眼苏灿,好似没有看到苏灿脸上的愧疚,一双纤细的手,小心翼翼的撕开苏灿胸口破碎的衣衫,露出胸前那触目惊心的抓痕,看着那伤口聂蔓婷脸色煞白,特别是当她看到那抓痕四周,各种纵横交错的陈年伤疤,眼睛却是蓦然的红了,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磨难,才让他身上布满伤痕?
豆大的眼泪,忍不住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而注意到这一幕,苏灿忍不住有些心疼,只能满脸干笑的想要遮住伤痕:“没事儿的,我皮厚,不疼……”
“不准动。”聂蔓婷红着眼睛,没好气的瞪一眼苏灿,从身边急救包取出应急药,小心翼翼的给伤口上药。
苏灿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满脸专注的女人,看着女人那柔美的脸颊,还有那忽闪忽闪的眼睫毛,那一刻,心中也是一片柔软,五年了,他一直以为就算再见,她就算是不恨自己,也会形同陌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原谅自己。
苏灿很是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不过紧接着,耳边却是响起一声惊呼,让苏灿也是一惊,抬起眼皮,就见身上涂药的聂蔓婷,手里捏着一本被血染红的书籍,赫然就是从剑侍那里拿到的那本古籍!
早上出门的时候,被他顺手塞在了怀里,此时却被聂蔓婷抽了出来,让苏灿心头一惊的是,书籍好似被血侵透了,这让他也是一紧,这古籍貌似老大来头来着。
不过还没等他抢过古籍查看,却见聂蔓婷一副不屑的表情,接着就丢到了一旁:“没想到你老大不小了,居然还相信这种玩样儿。”
“什……什么玩样儿?”苏灿狐疑的皱起眉头,把被丢到一侧的染血古籍拿到眼前,不过当视线落在古籍上的时候,却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