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来此交易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在现实中都是干什么的啊。”
“谁知道,就像咱俩,他们也猜不出,一个是做棺材的棺材匠,一个是卖棺材的买卖人。”
“对,对。”
越往外,地形越简单,慢慢的都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些电线杆子了,“大勇,记下进去时的路线,下次来恐怕还会有鬼打墙。”
“我这脑子哪记得住啊,你还是找个笔,画一下把。”
“对,对,三个月呢,得好好记下,要不然就算脑子在好也得忘记。”
我拿起纸笔按照记忆画路线图,感觉下次来,肯定不至于在走错,也是时时刻刻注意着路况,记得极为详细。
结果这时等我们快出山时,却见到了一个熟人,不,应该说是,熟悉的黄皮子。
“黄皮子。”
我哈哈大笑,没错,就是古城县的那个黄皮子大仙,我伸手连连呼喊,“这呢,这呢,黄皮子,你怎么来了。”
“吱!”“吱!”
黄皮子抬头看了过来,头顶的黄袍人身鼠头的人,张了张嘴,认出了我,看似还说了什么。
“啥!”
我根本听不懂,上次也是桥女在旁才可以翻译的。
这些家仙,其实就是精怪,不可能如神仙演义里演的可以口吐人言,他们只是通灵而已。
“吱!”“吱!”
还在叫。
我就喊:“我听不懂,桥女呢,桥女没跟你一块来啊,我去找你们了,给你供奉了。”
“吱!”“吱!”
他还直吱吱的叫,肯定是有话和我说。
我无语了,招手道:“你上来吧,你通灵了,应该能听懂我的话,我们载你一程,比你自己跑回古县城要近不少。”
“吱!”“吱!”叫着,黄皮子摇了摇头,表示不上车。
看着朝阳初升,已经是清晨了,“跐溜!”一声,直接快跑的钻入了树林不见了。
“什么意思啊。”
郁闷无解。
孙大勇问,“无涯,那黄鼠狼是不是黄大仙啊,这家伙,个头好大啊,像是一只大黄狗,好吓人啊。”
“是,我原本想叫他一起来的,没有找到,它自己来了,他肯定是提前动身来此,我才没有找到的,这回好了,下次咱们再来,就去叫他,必然能事半功倍。”
呵呵笑着翘起了二郎腿。
“嗯,嗯,黄大仙据说很灵,有机会可得见识见识。”
孙大勇开着车,也乐呵呵的,很快就上了马路,回头看去,湘南的十万大山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其他就更别说了。
“再来,一定再来。”
说实在的一夜未睡,虽说打了会盹,还是困了,摇摇晃晃的不知怎的,我就又睡着了,待,到了家门口。
孙大勇才叫醒了我,“无涯,无涯,到家了,到家了,别睡了。”他也打着哈气,但体格比我健壮,还能顶得住,“赶紧下车回家睡吧。”
“到了啊。”
我伸着懒腰说,“大勇啊,别走了,来,跟我来,你也赶紧歇会,我迷迷糊糊的都忘了在车上了。”
“没事,没事,小意思,庄稼人,体力好,你赶紧去睡吧,我回家在睡还得来及。”
憨厚的笑着说,“我还得回去给我爹,给我媳妇保平安啊,你就别管我了,我这身体没事。”
“这多不好意思啊。”
我实在无奈,但两家乃是世交,又有生意来往,就也没在客套,“行啊,等我休息过神来,一定去你家拜访,到时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感谢感谢你。”
“行,行。”
孙大勇开车走了。
我回到我的小房间,“扑通!”躺在了床上,再次睡去,紫金洞府之行,还有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就如过眼云烟,散去了。
睡得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