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
深仇大恨还是故意为之?
众人看着这样的画面自然是心思万千,有人在猜测,也有人在怒骂。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马车慢慢靠近城门口后全部安静下来。
原本只有几十人围在城门口,可是这么久,听到风声,住的近的,也来了不少凑热闹的人,这么一来,围在城门口的百姓足有一两百人。
而守着城门的士兵,在看到陶公公也跟在安锦云他们身后回来后,立刻歇下的阻止安锦云他们进城的想法。
他们可不会忘记,刚才陪着陶公公出城的一人,现在可是护在为首的男子身边。
林颜娘看着眼前的一幕,悄声对身边的严嬷嬷和胡说交代一声,俩人立刻快步进城往离城门口最近的一家布店走去。
而那些个皇子和大臣们安排的人,也紧紧的盯着城门口。
陶公公不用说,他们是都认识的,那个被人圈在中间,略显狼狈的人,如果他们没有看错,应该是永安侯爷。
至于其他人……
安锦云扫了一眼眼前的人,这其中有多少是等着看他热闹的人,他心里清楚,可是他此刻却没有心情和他们多牵扯。
两批人,就这么隔着城门对视起来。
严嬷嬷和胡说很快就各自抱着厚厚的白布回来,众人看着俩人抱着的白布,也猜到了安锦云一行人不进城的原因。
严嬷嬷走到林颜娘身边,就将白布送到林颜娘面前,林颜娘没说话,直接拿着一匹白布递到安锦云面前。
因着林颜娘的举动,安锦云也回了神,他一把接过白布,用力一扯,一大块白布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在安锦云将孝布刚系好的时候,林颜娘也借着刚才安锦云的撕扯,成功的从白布上撕下一块系在腰上。
接着,严嬷嬷、胡说,只要是安锦云和林颜娘的人,他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将白布系好。
当所有人系好孝,安锦云才小心的拿过白布,将自家娘亲的棺椁上铺上一层白布。
“娘,儿子不孝,这就带你回家。”
安锦云的声音刚落,原本因为被安锦云一行人举动震惊到的百姓们立刻议论起来。
“这人原来是这棺椁的儿子,可是他儿子怎么会把他娘的棺椁从墓地里挖出来?”
“谁知道,我看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隐情。”
“什么!这人居然是那棺椁里的儿子?”
“嘿,你们可不知道,那人是永安侯府的世子,那棺椁里,可是当年的云家女。”
众人一听这人说到云家女,有年长的人,立刻想到了当年的那个传奇女子。
而当前方一行人的身份被说出口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气愤的越过人群朝着安锦云走去,而安锦云,也在此时,终于进了城门。
“站住!”
老先生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这一吼倒是中气十足。
而安锦云一行人也因为老先生的吼叫停下了脚步,安锦云此时的心情很不好,看到有人拦着他不让他进城,立刻眉头一皱。
时刻关注着他的林颜娘在安锦云眉头刚刚皱起的时候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快步向前,林颜娘站到安锦云身边,朝着老先生客气点头,“不知老先生为何让小妇人等站住?”
老先生读书多年,本就迂腐,看到安锦云这个男子不出面,竟然是一个女子出面本就不喜,可是他嘴巴刚刚张开,还没有说出话,就听见对面的女子又开了口。
“老先生勿怪,我家相公刚刚被人重伤,此时悲伤过度,一心惦记着早些让娘亲回家,不到之处,还望老先生指教。”
林颜娘一番话说的谦恭却不显卑微,这样的女子倒是不多见,众人跟着老先生一起将目光放在林颜娘的身上,这才发现,女子的容貌实属上层。
老先生因为林颜娘的态度心情舒畅不少,可是一想到那棺椁里的女子,老先生就忍不住面带怒色。
“我且问你,这棺椁里安置的,可是永安侯夫人?”
“不是!”
老先生没想到他刚开口,这个原本不说话的男子突然开口,可是当年永安侯夫人入土的时候,他也跟着送葬,这棺椁他认得,那个永安侯爷,他也认得。
“胡说!这棺椁里安置的明明就是永安侯夫人!”
老先生一声怒喝后气的差着喘不过气,林颜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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