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柔在去书房的路上,都在想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实话实说,况且苏溪柔也不知道白持礼目前掌握了多少东西,即便是人已死,死无对证,但是对于白持礼的能力,苏溪柔还是不能小觑的。
“老爷,您找我吗?”苏溪柔推门走进了书房,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白持礼踱步走了过来,然后上下打量着苏溪柔,苏溪柔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已经败露了,所以感觉身上有些发毛。
“我问你,宴会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白持礼问道。
其实宴会之后,白持礼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知道白枳生活在清河庄的事情并没有很多人知道,而污蔑白枳,最大的受益人就是白琉烟,但是白琉烟年纪尚小,没有这般的能力,所以白持礼首先环怀疑的一个人便是苏溪柔。
知道苏溪柔护女心切,才会做出这般啊荒唐之事来。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并不知晓啊。我还奇怪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们琉烟呢。”苏溪柔为自己辩解道。
“一派胡言乱语,你个无知的夫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其实来人是冲着白枳的,并不是白琉烟,只不过阴差阳错了认成了白琉烟罢了。”白持礼拉住苏溪柔的手臂,然后厉声的呵斥道。
苏溪柔觉得事情可能会败露了,再说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够斗得过这一品官员呢。
“老爷,我知错了。”苏溪柔急忙跪倒地上跟白持礼说道。
“我一猜想便是你做的,真是胡闹,你可知这件事情会给我白府带来多大的影响?你以为只有这样就能陷害了白枳,但是你不想一想,毁掉白枳声誉的时候也会掉了败家的名声,以后白府的女儿,谁还敢要?”白持礼对于这样一个冲动的夫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白持礼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苏溪柔的内心,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后果,白琉烟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现在想想,还好事情没有成功,不然真的是追悔莫及了。
“我知错了老爷,怪我没有考虑后果,希望老爷能够原谅我,乞巧宴结束之后,我看到琉烟的样子,实在是心痛,才会着急做了这样荒唐的事情。”苏溪柔拉着白持礼衣襟下摆哀求道。
白持礼甩开了苏溪柔的双手,然后信步走到了书桌的后方。
虽然白枳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白持礼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污蔑白枳,最毒不过妇人心,恐怕真的只有苏溪柔才会做出此事来。
不过白持礼知晓苏溪柔是有多么的疼爱,再者说来,白枳还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虽然这件事情上,苏溪柔的做法有些欠妥,但是毕竟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你起来吧,这件事情不可在张扬了。”白持礼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白持礼竟然没有追究自己,这的确是让苏溪柔有些意外了,刚刚的时候自己还在想,即便不是亲生,自己这般的做事,想必白持礼也不能饶恕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么简单这件事情就了解了。
苏溪柔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面的笑意。看来白持礼并不会干扰自己对付白枳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琉烟,老夫何尝不是也担心琉烟?但是老夫很很好奇的是,琉烟的身上为何会多一个镯子?”白持礼这个时候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我仔细的想过这件事情,正是因为宴席开始之前,白枳的举动让我产生了怀疑,无缘无故为何要拉着白琉烟坐过去?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意图吗?”苏溪柔想着,既然白持礼问道了这件事情,不放跟着一起分析一下。
“你的意思是,是她把这个东西偷偷的塞进了琉烟的身上?”白持礼一伙的反问道。
白持礼一向都是老谋深算,偏偏在这件事情上面让自己瞎了眼。也许正是因为事关重大,才会如此的慌张吧。
苏溪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苏溪柔突然这个时候感觉白枳竟然是这么的可怕。
“太不合常理了,难道白枳身后有人?李大人?”白持礼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人帮助白枳,只有李大人才能有这个能力。
李大人?又是李大人,这是白持礼第二次提到了这个人,难道背后的人真的是他?苏溪柔想都不敢想。
假如那个帮助白枳的人是李大人的话,那么苏溪柔今后想要动手真的是太难了。
苏溪柔想到这里的时候,只感觉到后背冒出了冷汗。
“但是也不应该啊,李大人刚刚来到洛阳城,还在忙着皇上交代的事情,怎么会有闲工夫去管这些琐事呢?既然不是的话,还能有谁?白枳自己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丫头的能力实在是过于强大了。”白持礼嘴中默默的说道。
甚至白持礼开始怀疑,白枳能够强大到什么地步。
“那老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苏溪柔试探的问道。
因为看白持礼的眉头紧锁,想必也是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
“下一步?你还想怎样?”白持礼扭头问道。
“不是的老爷,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现在白枳已经是第一贵女了,接下来您准备怎么办?”苏溪柔急忙话锋一转然后说道。
白持礼来来回回的在书房里面走着,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的焦躁过,怎么白枳回来这么短短的几日,怎么就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事呢?
但是白持礼同时也看出了另外一些问题,就是云景南好像是看上了白枳,不,不单单是云景南,还有楚王云景昭。
这个楚王到底在想什么?假如自己把白枳嫁给云景南的话,岂不是手中多了一枚棋子?
“静观其变,你少给我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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