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刘福光着膀子,他露出肥肥的肚皮,肚皮上还有浓密的毛发,似乎是刚洗漱完。
萧陵川一愣,用眼神示意李海棠回避,就这样见光着身子的男子,不太好。
谁料,李海棠根本没收到提醒,透过高丽纸的窟窿,看得聚精会神,一边看,心里默默地点评刘福的身材。
刘福身上不胖,肚子却大的出奇,眼眶青黑,眼神浑浊,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
“秋菊,我的小心肝,来啊,让夫君抱抱!”
刘福色眯眯地看着秋菊,嘴边流出可疑的水渍。他在秦家没少捞油水,因为是奴籍,根本找不到好人家的小娘子,亲事就一直耽搁下来。
有银子,刘福不愿意亏待自己,混迹在花街柳巷,那本事都是一流的。
自从碰见李秋菊,刘福就起了心思,短暂交流,他得知李秋菊爱慕虚荣,就总买点胭脂水粉的哄着。
去花楼吃酒,一次花费不少银子,还不如找个良家女子划算,而且他刘福玩弄不少,都不是原封的,李秋菊好歹是个雏儿。
“身上一股子酒味,你又去喝花酒了?”
李秋菊披上外衫,从床上坐起身,不情不愿,“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管。”
“我的心肝啊,我刘福帮你办一件大事,欠那花和尚人情,不给点封口费,万一哪天他说漏嘴咋办?”
刘福口中的和尚,就是曾经给秦员外算命那个“高人”,还说过李海棠屁股大,好生养,必定生个大胖小子。
“哼,你也不看看现在啥时辰了。”
李秋菊一脸不情愿,但是刘福是为自己办事,她又说不出什么。
今儿见了娘刘氏,娘亲对她的亲事已经点头,反正她和刘福生米煮成熟饭,家中反对,她还是要嫁。
“秋菊,你的功夫那么好,有你伺候我就行了。”
刘福说完,抓过李秋菊的手,摸着自己的短裤,“不信你检查检查……”
画面越来越豪放,李海棠感叹自己没带点糕饼和茶水来,最好再有一把椅子,她就喜欢看真人秀。
李秋菊和刘福没睡下,二人似乎是来早了。萧陵川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想着要不要带李海棠去先转一圈。
内室,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响,刘福搂着李秋菊,污言碎语不断,正打算进一步的时候,被李秋菊拒绝,“我身子不爽利。”
“难道是来了月事?”
刘福暗道晦气,这样还不如在花楼找个姐儿快活,他何必赶着回来。
“不,不是。”
李秋菊摸着肚子,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意,“这几日我时常干呕,以为是胃里寒凉,去医馆找郎中诊脉,他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李秋菊的月事不太准,有时候两个月一次,所以她没有多在意,去诊脉之后,才知晓自己有了身子。
郎中千叮咛万嘱咐,前三月要多加留意,禁止行房,不然很可能会小产。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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