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滴滴答答的,榕朔无力地握紧了手,他不能否认,聂秋欢,是不喜见到他的。
眼里闪过一道受伤,眸也跟着暗了下去,他冲着警官说道,“带我去个小房间。”
警官连忙应了一声,恭敬地朝着一条走廊作出了请的姿势,榕朔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时,他就又吩咐一位女职员,“将地面打扫一下。”
又朝着榕昀干干地笑了两声,跟上了榕朔。
榕朔的脚步走到走廊尽头时,忽然听到榕昀欣喜的声音,“小蠢货,你出来了?”
他顿时慌乱了起来,瞥了瞥四周,迅速躲到了一堵墙的身后。
警官不解地望着他,可随即也懂了。
大家族的情情爱爱,果真是复杂。唉!这桩案子还是早早了结的好,这聂秋欢,他是再不能招惹的了。
……
聂秋欢被一名警察带出来后,便听到了榕昀的嗓音,她朝着他温软地笑笑,“没事的昀少,他们说证据不足,我尚在观察期,但不能强行将我拘留,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了。”
榕昀冲着她“嗯”了一声,走过去,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刚刚雪薪竹打了电话过来,我让她在别墅等我们,走吧,。”
榕朔抬眸望去时,便望到了这刺眼的一幕。
聂秋欢极其乖顺地任由榕昀牵着,榕昀垂下头来跟她说话时,她就抬头冲着他笑,时而动唇回几句。
他苦涩地笑了。
世上最让人无力的,莫过于后悔,但余下的一生,他都要和它如影随形。
一时间,他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悲伤了起来。
“二少,你还要去擦一擦吗?”
“不用了。”榕朔说完便抬起了脚步,很快便走出了警局。
那名警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一把伞就赶紧冲到了门口,“二少,雨下得这么大,这有……”
最后一个“伞”字还没说出口,榕朔就头都不回地冲进了雨中,“事情不可能是秋秋做的,希望你查清真相。”
他的身影很快便钻进了车消失不见,警官这才又愁又恼地回了警局。
这都什么事啊!
一件简简单单的案子,现在竟扯上了榕家的两位少爷,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了!
唉,若是处理不好,他这个官,也别想再做下去了……
……
回到别墅,雨竟然还在下着,榕昀下了车,撑起伞,打开了聂秋欢的车门,轻轻松松地就将体型娇小的女子圈在了怀里。
豆大般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伞上,榕昀拧着眉,忽然就将伞移向了聂秋欢的头顶。
“进去吧,泼娘们许是等不及了。”
有淡淡的气息一阵阵地往她的鼻尖里钻,却让她很安心,聂秋欢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有大风刮向两人,聂秋欢缩起了脖颈,忍不住往身旁温暖的胸膛又靠近了几分,等她意识到做了什么时,顿时羞红了脸,“你不是说新猪等不及了吗,怎么还不走?”
榕昀笑了,装作没看到她的羞涩似的,很轻松地转移了话题,“泼娘们在路上买了你喜欢的蛋糕,说要庆祝你安然无事地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