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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唐千云又想起,每个夜晚,威邦总能将她折腾掉了半条命。
她那时以为她的第一次,已经献给了榕朔,所以,她无所顾忌地将身子献给了威邦。
可是此刻,听着榕朔讲出他从没有碰到她后,唐千云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她好脏,她真的好脏……
榕朔没有丝毫同情她,残酷的话依旧从他嘴里缓缓吐出,“你的事,是李洋供出来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指望从这个地方出去!”
“顺便再提醒你一句,李洋已经被折磨地疯掉了,他可能很欢迎你过去与他作伴呢……”
唐千云目光呆滞地看着他远去。
等狱长再次走进来时,便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墙角,傻呵呵地笑着,嘴里嘀嘀咕咕着,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嘴边留着一串津液,眼神里也没了焦距,空洞一片……
她已经疯掉了……
狱长丝毫不见怪地拨了精神院的号码,又嫌弃地将唐千云从地上拉起,拽着她走,疯疯叨叨的话也传到了她的耳边,“榕朔爱唐千云,他爱唐千云……”
狱长嗤笑出声,果真是个疯子!
……
温绮瑞回到帮里后,并没有立即见到威邦,他被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两天后,才在一个夜里,被兄弟叫醒,说威邦回来了,要召见他。
温绮瑞穿了衣服,便跟着那名兄弟来到了威邦的住所。
威邦正裸着上身,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两名姣好的女人正伺候她,她们见到外人,并没有露出一分羞涩,依旧巧笑嫣然地对着威邦说着话。
温绮瑞就站在那里,往日里颓废的气息全无,整个人都透露出一丝凌厉,“邦哥,你找我?”
威邦没有应他,却是将身旁的一位女子扯入怀里,惹得那名女子一阵娇笑,两人玩闹了一番后,威邦才像意识到屋内突然多出的第四人,冲着温绮瑞笑,“听弟兄们说,你前些日子,为了一个女人,动了手术刀?”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是。”
威邦又问,“那你此次过来,可是做好了再入帮的决心?”
“是。”
他的举动取悦到了威邦,威邦这才吩咐两名女子退下去,他又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温绮瑞,“想入帮,可以。但你终是坏了帮里的规矩,我若是护着你,难免会在帮里引起不满,所以,……”
温绮瑞懂了他未说完的话,“放心邦哥,我待会就去领罚。”
威邦满意地眯起了眼,“都说温绮瑞是个没出息的,可照我说,那些世人真是看错了眼了,你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呢!”
“邦哥过奖了,我去领罚了。”
……
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地抽在温绮瑞的身上,他却像感受不到下手人的力度,也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除了额头上沁出了几滴汗珠,目光竟是无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