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有人在里面打架呀。”阮琴好奇地往内院看,无奈院墙太高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隐约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好像是阴尸虎!大坏人!姐姐,我们快进去帮忙吧,他肯定在欺负伯叔。”
阮琴一着急,又把阮小竹跟她说的阴尸虎不如伯叔太多的话给忘了,阮小竹看着心急的阮琴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她也正想见识见识这个差点杀了阮琴的恶徒,朝萧珥点点头,萧珥牵起她的手,两个人走在前面,很快进了内院。
内院的篱笆下,一个浑身白衣戴着幕蓠的人,手中银链飞舞打地另外一个眼神阴鸷的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毫无招架之力,眼看就要被银链击毙,萧珥忙开口对银时说,“前辈,萧某还有些事情要问他,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黑衣人正是阴尸虎,听到萧珥的声音,他面上一喜,心里也有些懊丧自己太心急,应该跟在萧珥身后进院子再偷偷谋划的,谁能知道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庄园里居然住了这么一个武林高手,比他的功夫简直不知高出多少。
银时充耳不闻,银链在空中一划,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阴尸虎急急往旁边闪避,眼看着就要毙命于银链下,一颗墨色的棋子带着强劲的力道划空而来,直接打在银链上,银光在阴尸虎的眼前一闪,他的命这才保住了。
银时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倒也没有再绞杀阴尸虎,不过也没帮萧珥把人抓起来的意思,阮琴却是一眼认出那黑棋子是伯叔的手笔,忙欢声喊着,“伯叔,我是小琴啊,你在哪里?”
“琴丫头。”伯叔人没出来,声音先到,不过一会儿,他就从屋里飞奔出来,看见俏立身前的阮琴以及轻柔笑着的阮小竹,他眼眶一热,不过手中棋子还是不忘扔向一旁想要偷偷逃跑的阴尸虎,把他整个人定在院子里。
“小竹,你们都来了。”伯叔有些埋怨地看着萧珥,“怎么都把他们带来了,这里面多危险,万一有个什么——”
“伯叔,别人不相信我萧珥的能力,伯叔你还不信吗?没有任何万一!”萧珥打断伯叔的话,神情中满满的自信。
伯叔摇摇头,却也不去跟萧珥争辩,萧珥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什么样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两个人如果就萧珥的能力辩论那他是绝对说不过萧珥的,他目光柔和地看向阮小竹,“小竹,你吃苦了。”
阮小竹摇摇头,眼中也有些热意,半年多不见伯叔,伯叔还是老当益壮,没有一丝颓态,跟萧珥说地一样,只是被银时扣留在这里,却并没有吃什么苦,“伯叔,让您惦记了,我如今什么都好,以后还会更好的。”
“话就是得这么说,哈哈哈。”伯叔爽朗地笑起来,“璆琅,你找了个好媳妇,还是你这好媳妇会说话,你也得多学着点啊。”
萧珥理都不理他,背过身向阴尸虎走去,伯叔见他这样,伸手招呼阮小竹和阮琴等人进屋,到了屋里,给他们添置了茶水,这才把目光看向今生,“这是?”
“伯叔,他是今生啦,是我的朋友。”阮琴也顾不上喝茶,目光在屋子里到处扫着,听到伯叔的问话,忙把今生的来历又跟伯叔详细说了一遍。
伯叔不同于萧珥,年轻时候也走过江湖,后来萧珥长大了点,他又在江湖中游历了几年,对武林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对曹猛这个人也是有所耳闻的,听说是个儒雅的君子,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孩子,苦了你了。”伯叔温和地看着今生,见他面上冷清,无悲无喜,不知怎么想到萧珥小的时候,又想到他失去眼睛的时候,心中感触颇深。
今生见到伯叔眼睛里的痛色,平静的心里微微动了动,他自出生起就没享受到过来自长辈的关爱,有的只是无限的恶意,没想到世上还有伯叔这样只见他一面就对他心生关爱的人,忍不住出口安慰他,“伯叔,我没关系的。”
伯叔没有吭声,反倒一旁坐在窗边自弈的银时忽然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今生,又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在今生肩膀上摸了摸,忽然开口问他,“你要不要拜我为师?”
这话刚落,就听得“啪嗒”一声,伯叔手上的茶杯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他瞪着银时,不敢置信地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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