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宠她一辈子。
现在的他也不喜欢战争,可是面对强悍,步步紧逼的敌人,他无法再选择后退,只能迎战。
“小琪,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他燕云天既想坐拥江山,又想怀抱美人,想得太天真了,朕定不会如他所愿。”轩辕无道眸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上官琪看着坐与她对面的轩辕无道,都不知该如何去劝说。
“无道,想不想听故事?”上官琪突然笑着问道。
不等轩辕无道回答,上官琪已经开始讲起了故事,“故事的女主人是一国公主,为了维护两国和平,被逼和亲,这位公主和亲之后,日子并不好过,皇帝不待见,后妃你争我斗,这位公主无法忍受丈夫的薄幸,生下了小皇子后第二年便偷偷跑回了国。”
“回国之后,这位公主思念自己的儿子,将自己的亲侄儿当成自己的儿子细心疼爱,可终还是因为思念儿子最后郁郁成疾,临死都没有再见到自己的儿子一面。”
“不要再说了。”轩辕无道情绪低落,目光惊恐的盯着上官琪。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对轩辕无道来说,童年的他过得并不开心,母后不在身边,父皇又不待见,他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他能有今天也是他拼命得来的。
“无道我要说的是,燕云天和你乃是表兄弟,你母妃在离开你回国之后待燕云天如亲生儿子,你们如果兄弟相残,你母妃在天上看到了会伤心的。”上官琪希望他们兄弟能化干戈为玉帛,天下百姓也免受战乱之苦,从此天下太平。
轩辕无道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问道:“这些都是燕云天的父皇燕胤旭告诉你的?”
“是的,你舅舅还告诉我,燕云天很依赖你的母后妃紫芸公主,她的离开,对燕云天的打击很大,后来得知了紫芸公主的遭遇,他恨你的父皇,也恨你。”上官琪说。
“你舅舅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他早已料到你们兄弟终会有一战,为了两国的百姓,你舅舅希望我能阻止你们兄弟相残。”上官琪说。
“这就是你不愿留在朕身边的原因?”轩辕无道有点明白,为何她一躲就是三年。
“小琪,你知道吗,这三年没有你在身边,朕每天犹如行尸走肉,你觉得朕会放你离开?”轩辕无道看着上官琪反问道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要离开朕,朕都不许,这一生朕定会牵你的手一起笑看天下。”轩辕无道振振有词的看着上官琪说道。
上官琪心里暖暖的,无道如此这般待她,她又怎么忍心离他而去呢?只是如今燕国大军逼近,她没有选择,只能把感情先放一放。
上官琪从轩辕无道营帐出来时夜已经黑如浓墨,回去轩辕无泪营帐的时候,宝儿已经和梅子一起睡下了。
“无泪。”上官琪轻轻唤了一声无泪,在营帐内掌了灯。
“我以为嫂嫂今晚会在皇兄营帐歇息,就哄着宝儿先睡了。”轩辕无泪看着一脸疲惫的上官琪,说道。
上官琪笑着摇了摇头,“你皇兄身上有伤,我不方便留下,还是回来陪宝儿。”如果她真的留下,他又该不安分了,所以为了他身上的伤,她还是暂时避着他些。
忙了一天,上官琪也累了,和轩辕无泪没聊几句便各自睡下,可躺下来,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太多的事情放不下。
一夜无眠,快黎明的时候她才沉沉睡去,可很快她又被吵醒。
“出什么事了?”上官琪迷迷糊糊,还带着起床气,很不爽的看向轩辕无泪。
“嫂嫂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轩辕无泪不知道怎么说,拉着上官琪就往营帐外走。
上官琪拿了衣服穿上,这才随轩辕无泪一起出了营帐,各营今天都很安静,营外看守的士兵歪歪斜斜,仿佛站着就要倒下一般,有的甚至直接坐在地上。
“他们中毒了?”上官琪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仅他们,今日很多士兵都提不起精神,为了不引起恐慌,皇兄已经下令,今日停止Cao练,不值守的士兵全部回营帐休息。”
“宝儿呢?”上官琪惊慌的看向轩辕无泪。
“宝儿和梅子去了军医营帐。”轩辕无泪答。
“他们一早进食了么?”上官琪问。
“伙头营每天都是固定时辰送早膳到各营帐,我起得晚,倒是没注意宝儿和梅子用没用早膳。莫非嫂嫂怀疑是伙头营有人下毒?”轩辕无泪疑惑的看着上官琪。
上官琪没回答她,随便走进了旁边的营帐,只见营帐内所有的士兵都像得了瘟疫一般,浑身无力躺在草席铺着的地上。
上官琪蹲下身子,随意查看了两人的脉象,然后转身出了营帐,在营帐外碰上急急赶过来的轩辕无道,而他身后跟着忠勇大将军上官云博。
“你身上有伤,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好。”上官琪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营中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以为朕还躺得住?”轩辕无道神色凝重,一脸的焦急。
此时如果燕国大军攻城的话,他们轩辕国便会不战而败。
营中防守得那么严,都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在众目睽睽的军营中下毒。
“皇后娘娘,我们得赶快查出是什么毒,是何人下毒?脱的时间越久,军心越不稳,燕国如果这时候来犯,我军中千千万万的儿郎只有等着待宰的份。”忠勇大将军上官云博说道。
“江名奕呢?他不会也中毒了吧!”上官琪微微皱了皱眉,问道。
只见轩辕无道点点头,不仅江名奕,军医营的军医都中毒了,所以解毒还需要她帮忙。
“去伙头营。”上官琪转身便往伙头营的方向而去。
轩辕无道,轩辕无泪,上官云博亦紧紧跟在她身后,四人快步前往伙头营。
伙头营在整个军营的北面,离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伙头营的营长是一个跛脚的中年汉子,年轻的时血气方刚,打仗都是冲在最前面,以至于有一次伤了腿,就再也没有上过前线战场。
原本他是可以领了军中的抚恤银两回家的,可是他一身傲骨,不愿跛着脚回家乡受人奚落,便留在了伙头营,日子久了,便做了这伙头营的营长。
这位伙头营的跛脚营长姓张,单名一个奎,满脸的络腮胡,长得五大三粗的,上官琪等人来时,他正跌坐在椅子上,其他的伙头兵则都倒在地上,一个个哭爹骂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