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儿,你去找纸和笔来。”
丁小天只好点了点头,接过林芝递来的纸和笔,胡乱的写下了几种草药,然后递给了林天啸。
林天啸接过去看了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也没说什么,打了个电话,把丁小天写在纸上的草药名报给了对方。
午饭还没有吃完,就听到屋外有人喊“报告”。
林天啸起身,向外面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东西。
“好女婿,这是你要的草药,看看对不对?”说着,林天啸将手里的那包东西递给了丁小天。
丁小天胡乱的翻看了一下,点头说:“没错。”
“那就开始吧。”林天啸二话不说,脱掉外面那件军装,露出钢铁一般的身躯来。
丁小天起身说:“林叔,你等一下,我去厨房把草药捣碎了。”
肖曼筠说:“小天,让刘妈去就行了。”
丁小天神神秘秘的说:“这里面还有很多道道,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就行了。”
所谓久病成良医,林天啸对治疗枪伤的药也知之甚多,知道丁小天写在纸上的那几味草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但很平常,对他这种被枪贯穿的伤根本没有效果。他之所以还要叫人去采摘,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没寄予多大的希望。
听到丁小天这么说,林天啸仿佛有点明白了,心里猜想,这小子一定还藏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这样想着,林天啸不由得又对丁小天生出一丝期待。
于是,林天啸很干脆的说:“那好吧,好女婿,那就辛苦你了。厨房在一楼靠左,很容易找到的。”
半个小时后,丁小天端着一碗药汁上来了,递到林天啸眼前:“林叔,你把这碗药喝下去吧。”
林天啸看了丁小天一眼,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天啸,什么感觉?”肖曼筠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天啸问道。
林天啸砸了砸嘴巴,似乎还意犹未尽,若有所思的说:“有点苦,还有点凉,感觉与以往的药不同。”
呵呵,丁小天心里好笑,为了能在未来岳父面前显摆一下,这碗药他可是用佛珠浸泡了半个小时,为的就是想药到病除。
肖曼筠似乎比林天啸还要心急,眨着眼睛问:“小天,你叔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丁小天看着肖曼筠那双期待的眼睛,忽然心生捉挟之心,意味深长的说:“阿姨,你别着急,等我跟林叔喝完这顿酒,我想林叔就可以大显神威了。”
肖曼筠是过来之人,马上就明白了丁小天话里的意思,俏脸红得跟三月的桃花,美眸瞟了丁小天一眼,嗔道:“我着哪门子急啊。”
林天啸抓着丁小天的手,激动地说:“好女婿,你说的是真的?”
丁小天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好女婿,喝酒,喝酒……”
只有林芝这个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笨女人,那双茫然的眼睛在父母亲的脸上瞄来扫去的。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在坐在她身旁的丁小天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丁小天哪敢明说,忍着剧痛,乐呵呵的跟林天啸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