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所以鉴于种种原因,她很明智地选择歇了高歌一曲的念头。
有句话说得好,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而高歌一曲觅来的也不一定就是良缘,是孽缘也说不定。
说来,前世的她挺喜欢看清穿的,那时她最喜欢是出场率最高的四四,而最欣赏的则是侠义心肠的十三爷,两两相加正好是合格的四爷党。
现在真到了清朝,她有想过抱四四的大腿没错,毕竟知道最后的胜利者是谁,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不过鉴于她看过那么多清穿所总结出来的答案来看,抱四四大腿的风险太大,要么是他的女人,要么是十三的女人,再不就是四四心腹手下的家人,若全都不是,凑下去只怕就是血滴子侍候了。
说到血滴子,电影电视剧里出现的都是杀人的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脖子一凉,鉴于自己跟所有四四能容忍和照顾的人和事都沾不上边,她只能果断地放弃这种想法。
当然她不是嫌四四不好,而是历史上就没这么一个人出现在四四的身边,而且四四身边的女人在皇子中是最少的,可胜在人家妻妾的战斗力强,她这个懒得连脑筋都不经常动的人,凑上去还不是羊入虎口。
唉,你说她若是直接穿到四四的后院的话,指不定这脑筋就自觉地转起来了,毕竟事关性命,不努力不行啊!
阿米豆腐,上天保佑啊!
“格格,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你也应该渴了,奴婢这就去准备东西。”知画说着便转身去了。
听琴守在一旁,陪着若澜说笑,没一会儿,知画就端着泡好的茶过来了。“格格,请用茶。”
“恩。”点点头,若澜接过茶轻呷一口才发现手中的茶竟是自己在家常喝的花茶,回头看了知画一眼,知画立马回答是舒舒觉罗氏的意思,若澜轻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感动额娘对自己的疼爱。
候在一旁的听琴和知画见若澜心情好,他们也觉得高兴,他们四个丫鬟打小就挑过来侍候若澜的,若澜天真,脾气好,对他们也好,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格格,既然这么高兴,不如即兴吹奏一曲吧!”知画是四个丫鬟中年纪最小,性子又最为活跃的一个,再加上若澜没有刻意地压着她的性子,所以她的胆子也是四人之中最大的,时不时她还会跟若澜提些无伤大雅的要求,若澜总觉得这样的她最为真实。
“也好,这样的风景,吹出来的曲子怕是会比平常更好听。”
“格格说得是。”
若澜今天出门前,看着舒舒觉罗氏准备之充分,觉得自己实在没有插嘴的必要,而且就是真的要插嘴,她也无从说起,不过上马车前她到是把二哥送给她的生辰礼物——玉笛带上了。
之前她只说玉笛比竹笛吹得有感觉,没想到她这个傻哥哥竟然就记住了,还千方百计地为她把这玉笛淘换回来。他嘴上虽说没费什么事,可是她知道单看这玉笛的品质,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物件,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说要就有的。不过明安不承认花了心思她也不勉强,但是心里却非常感动他对自己的心意。
拿出玉笛,素手轻抚,若澜此时到是没再想良缘孽缘,只是觉得此等心境,有个抒发的方式也好,而且比起唱歌什么的,古典乐器也符合这个时代的潮流,毕竟学这些东西的人多了,即使曲子不一样,却不会引起围观或者探究。
不过满八旗的女子,大部分对于诗词、琴棋书画什么的才艺没有太高的要求,即使会也只是一两样,对于管家和骑射到是相当地严格,特别是管家,那是必修功课,跟未来的日子好坏有着莫大的关系。若是人人必修她到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少数如此,还是那少数自愿的,她自然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不公平待遇。
本来嘛,同属满八旗女子,为什么她就得学这学哪的,还都是自己不愿意不喜欢的,她要是真情愿才有鬼了。
好吧,她承认家人会安排这些都是为了她好,但是这课业是不是安排的有点多了,有时候她都怀疑所谓的十年之期就是寒窗苦读的借口,不过瞧这一家子对她的疼爱,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也许人家只是跟着大众潮流在走,想着提前将她培养成正宗的满族大家闺秀,毕竟随着清军入关的时间渐长,汉化日益加深,再加上康熙对汉文化的看重,下面的大臣会想借此让女儿更有前途也是能理解的,只是她本人是个胸无大志的人,这些对她来说真心只能算负担。
内牛哪个满面ing……
你说她要是直接穿个汉人也就罢了,毕竟汉族的大家闺秀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机会学的不算,有机会又有家世不学的那才是异类。可偏偏她穿得是个满八旗的贵女,每每听那些贵族说什么瞧不起人家汉人这一套,私下里又拼命让儿子女儿,甚至自己都学这一套,她都不知道是该笑他们自欺欺人,还是气自己无辜受牵连了。
若说这骑射管家是正餐,正好让人吃饱,那因着潮流被添上来的琴棋书画,就是无视人家吃饱后接着往上送并且强迫人吃下去的宵夜了。
这么多的事情全部摆在一起,她一个外来者没有反抗的余地是没错,可是她总有挑自己喜欢的权力吧!这不,在家人安排的必修课目之外,玉笛就成了她的业余爱好。而现在她手上的这支玉笛又包含着浓浓的关爱,所以每当她拿起这支玉笛的时候,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