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撞去,木门并不结实,被刘岩一撞就撞开了,刘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是此时顾不得疼痛,赶忙爬起来冲进了屋子。
门开了,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刘岩惊慌失措,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但是还没等站住脚跟,直觉告诉刘岩他的左侧有杀机传来,这是一种感觉,不足以名言,但是却是真实的,没有时间多想,刘岩合身朝前一扑,隐隐的感觉有东西从身后划过。
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刘岩站起身来,却已经贴在土墙上,借着闪电的光亮,刘岩看到一名穿着长袍,头戴英雄巾的文士摸样的人,手中握着一把铜剑,朝着刘岩刺了过来。
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让刘岩动了起来,脚下一用力,身子已经朝一边闪去,借着那一瞬间的光亮,刘岩飞起一脚,正踢中那文士的胳膊,只听一声闷哼,借着‘沧浪’一声,是铜剑掉在地上了,那文士趔趔斜斜的退了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正当刘岩和那文士对持的时候,一名黄巾众抓着长戈冲了进来,迎面与刘岩打了个照面,毫不迟疑的长戈一挥,已经朝刘岩杀来。
一直以来,刘岩始终处在危险之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什么,这时候依旧如此,眼见着长戈劈来,刘岩身子一晃,在地上打了个滚,已经深受抄起了地上的铜剑,一剑挥动,将长戈劈落在一旁,接着想也不想,身子一拧,接着身子这一拧,手中的铜剑已经刺进了那黄巾众的胸膛之中。
一声惨叫,黄巾众缓缓地倒在血泊之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刘岩身子一哆嗦,已经缓过劲来,但是眼前的一切告诉他,自己杀人了,完了,完了,杀人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不会被抓去枪毙吧,不对,自己是自卫,最多也就是自卫过当,刘岩这样告诉自己。
松开铜剑,刘岩只感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倚在墙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煞白的,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之中跳了出来,双手发颤,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那文士看着这一幕,呆了呆,脸上现出一丝欢喜的情形,上前从黄巾众的身上将铜剑抽了出来,看着靠在墙上的刘岩,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你不是黄巾贼,这可太好了,刚才对不住了,我还以为是黄巾贼呢,幸好没伤到你。”
黄巾贼,刘岩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那文士,心中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文士,让那文士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定是第一次杀人吧,这年头人命如草芥,竟然还有这样胆小的人,正要寻思着在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大门外有人高呼了一声,又有人朝着院子里冲了进来。
文士一惊,手持铜剑站到门口旁边,却向刘岩低声喝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拿起长戈,不然等黄巾贼冲进来,你我性命都将不保。”
刘岩身子一哆嗦,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再也顾不得害怕,最少自己的小命还是重要的,抢前两步抓起长戈,立在门口旁边,与文士一左一右的对望着,耳听门外的脚步声传来,踏着雨水的声音,在黑夜里很清晰,越来越近,刘岩双手握住长戈,因为过于用力,关节处都有些发白了。
外面进来的是黄巾众,其实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太多的惨叫声根本就引不起人注意,黑乎乎的有看不到什么,这名黄巾众只是进来寻找粮食的,可惜却不知道杀神已经等在屋子里,毫无所背的一脚踏了进来。
文士一脸镇静,耳听着脚步声进来了,猛地一剑刺了出去,却感觉一下子刺到了空处,心中一惊,情知要坏,慌忙的朝后退去,果不其然,他的动静惊动了那名黄巾众,一声低喝,挥动手中的木棍已经朝着文士的方向砸来,要不是文士倒退了两步,还真给砸个正着。
耳中听着文士和那黄巾众的动静,刘岩心中乱跳,心中转过了许多念头,最终还是猛地将手中的长戈刺了出去,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着感觉,一戈刺进了黄巾众的体内,耳听黑暗中传来一声惨叫,也不知道那黄巾众死了没有。
但是他们的动静却引起了外面的黄巾众的注意,还没等刘岩缓过劲来,就听见大门外面有人高呼:“快来人呀,这里还有人反抗,快来人将里面的人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