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回过神来。
这尼玛,是闹哪样啊?
这该死的池君御,不是想占自己便宜,和自己啪啪啪吗?
可是为毛,他竟然一脸黑沉的走了?
为毛啊?
“妈蛋,池君御,你他妈有病啊!”
白云夕破口大骂,急忙的跳下了床榻,追着那个身影,打开了房门。
可就在房门打开之时,却见池君御对着恭敬低着头的两个丫鬟说着什么,依旧面无表情。
“喂,池君御,你他妈的,是不是耍我?说好的,只要本小姐把你伺候高兴了,你就帮忙,你他妈的把我扔床上走人是什么意思?靠,特么的,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白云夕一腔怒火,对着池君御,再次大骂。
原本她就计划好了一切,这男人,特么太扫兴了吧?
本来想着,若是他真要占自己的便宜,跟自己啪啪啪,就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袖袍里锦盒装着的药丸,早就在跳舞的时候,放进了口中。
那是一种能让男人醉生梦死,活在幻觉中的药丸。
即便是两人什么也没干,也能让对方觉得,做了什么。
神不知鬼不觉,多好。
可万万没想到,他池君御,居然不配合!
看着怒气冲冲跑出来的白云夕,池君御的脸一瞬黑沉。
突然怒吼,“滚房间里去!”
“你,你,你,池君御,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耍我?不帮忙你特么直接了当的说啊,害本小姐再池子里冷得发抖跳舞给你看,你特么还这样耍我!不帮忙他妈的就拉倒,本小姐不稀罕了,再见!”
说着,白云夕怒然,欲拔腿就想走。
却在刚迈出门槛,被池君御突然闪身过来,点住了穴道。
这该死的女人,难道没看见旁边还有两个奴才吗?
就她这一身湿透了,连肚兜都能看见的模样,居然还出来丢人现眼,真很不得,直接把她给打昏!
“滚下去!”
放弃了让丫鬟替她换衣的想法,池君御一把将动弹不得的白云夕抗在了,走进了房间。
“嘭……”
一声,门被池君御用脚,狠狠的关上。
再次毫不怜惜的将白云夕仍到床上,池君御满眼的怒火,死死盯着白云夕。
“该死,白云夕,你就这么喜欢让人看你这丑态?还是,你觉得你这暗红的肚兜很别致,想要府里所有人都来羡慕?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你不嫌丢人,本王还觉得丢人呢!”
白云夕瞪着眼睛,卡在喉咙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怎么就大意了呢?居然让池君御给点了穴,这还让不让她活了?
什么暗红的肚兜,她就根本没注意到好么?
一门心思在想,怎么才能让这该死的男人帮忙,她哪里顾及得了自己是什么模样?
忽然,池君御冷笑,
缓缓靠近床榻,坐了下来。
将白云夕平摆在床榻上,邪肆的笑让白云夕内心打着颤。
“你就这么想,让本王动你?”
大手抚上白云夕的脸颊,池君御冷声问道。
白云夕眼珠转动,想要否认,可却是使劲了全力,都不得动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动?
动你妈个头,动你大爷。
“那本王,就成全你,如何?”池君御附身而下,两人暧昧的姿势,甚是勾人。
看着附身而下的池君御,白云夕心里又怒又急,甚至寄得眼泪在眼眶打转,最后从眼角,流出……
池君御一瞬震惊,看着那滑落眼角的眼泪,慌了神。
突然,俊美的脸上,换之而上的,是柔情。
伸手擦掉白云夕眼角淌过的眼泪,附身而下,头靠在白云夕的肩膀上,嘴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别哭,本王不会动你,明儿出发之前,本王会去向皇上求情,睡吧!”
遽时,一颗心,狂跳不已。
他说,他不会动她?还会去替她求凤倾歌?
这,不会是骗她的吧?
突然,池君御袖袍扫过白云夕惊讶戴着银质面具的脸,一瞬之间,白云夕便感觉眼皮沉重,强撑不过几秒时间,便紧紧的闭上,沉沉睡了过去。
池君御苦笑自嘲,突然好想,看看着面具下的脸。
伸手刚要揭下,却停留在了半空,收回。
扯过一旁的被褥替她盖好,动作轻柔,像是怕将熟睡的人儿吵醒,万般柔情。
起身,不做任何留恋,退出了房间。
“王爷……”
门外,褚烈恭敬等候,在看到池君御时,唤了一声。
“进去替白小姐换掉身上的湿衣,动作轻一点!”看着一旁恭候着的两个丫鬟,池君御命令道。
转瞬,有对着褚烈,命令道,“派两个暗卫,将她送回将军府,别闹出什么动静!”
池君御大致能猜到,这次白云夕来找自己,肯定是瞒着了所有人。
不然,依照她的性格,又如何会是潜进王府之中?恐怕,早就带着丫鬟,直接踢门而入了!
“是,王爷!”
褚烈领命,转眼,看向了一处黑暗的地方,冷冷喊道,“破风,冷月……”
话音刚刚落下,便见从一处黑暗的地方,闪出两个身影,跪在了池君御的面前。
“主子……”
冷冷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名暗卫,池君御转身,不做任何说明,离开,迈步走向了书房的位置。
“你们两个,一会送白小姐回将军府,记得,要躲开将军府的守卫,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低沉看着半跪在地的两名暗卫,褚烈低声说道。
两名暗卫皆是女子,对视了一眼,疑惑不解。
遂的站起了身,眸子闪过一抹阴狠,其中,一位暗卫皱眉问道,“老大,这白小姐,就是当初破大旻国的将军白钧天的女儿吧?她撞见了主子的秘密,主子为什么,不直接将她杀了?”
怒瞪了那暗卫一眼,怒声呵斥,“破风,最好管住你那张嘴,若是这话让殿下听了去,你早死了!”
听了褚烈的话,破风满脸不满。
当初若不是那个叫白钧天的男人,大旻国,又怎么会国破家亡?
那么多的皇室族人,有几个能幸免的?
“殿下只有殿下的打算,做好你们分类的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也别问,明白吗?”见状,褚烈再次厉声的说道。
这一席话,是对破风的提醒。
“是,老大,我知道了!”
破风回答的声音,亦是带着不满的情绪。
真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算不杀这女人,至少也该绑了她啊!
都说着女人是将军府男人的掌上明珠,她还不信,绑了她,不能逼迫那几个男人就范。
可主子的命令,她却不得不遵从。
将军府,一处隐蔽的假山后,破风与冷月扛着白云夕,踌躇在了原地。
“冷月,你知道这女人住哪个屋子吗?”
只见,旁边的冷月摇了摇头。
不满的瞪了冷月一眼,破风不耐说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老大也真是的,干嘛非得让我们两个来送,简直是给我们找麻烦嘛!也不告诉我们这女人住哪个屋,将军府这么多屋子,怎么找?”
“大概,好像,是什么,浣水居……”
突然,冷月说道。
破风眸子一亮,敲了一下冷月的头,“这一回,你总算有点用处了!”
翌日一早。
房间内,白云夕撑着重重的脑袋,睁开了沉重的眼睛。
当眼睛睁开之时,她所看见的,一切都很熟悉。
这,不是她的房间吗?
自己,怎么回来的?
“咯吱……”
突然,闺房的门被人推了开。
只见莲香焦急的跑了进来,直接跑到白云夕的床榻边,满脸的担忧之色,“小姐,小姐,您快起来吧,宫里派人传来了口谕,说是要见到您,才宣布口谕!”
见到她?
不会是,池君御把那事真的办成了吧?
可是,白云夕想不通,池君御为什么要帮自己?
来至正厅,所谓的口谕,果然如白云夕所想,只是,唯一让她意外的是,口谕还说,若是她代替自己父亲出兵剿匪,不会派任何人马,自行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