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妖孽男北冥,他这意思,是准备囚禁自己了?
妈蛋,该死的!
自己到底哪里好了?怎么就让他给看上了?
虽说自己身材是有,可是这整天戴着这自己都是看不下去的狰狞银质面具,他居然还特么的,就动了心了?
恩,说动心可能不准确,说动肾还有可能蠹。
白云夕愤怒的咬着牙,余光扫过屋中一个摆放在地上的大花瓶,朝着那花瓶,走了过去。
冷笑勾唇,遽然,白云夕提起那大花瓶,毫不犹豫便朝着离自己最近的窗户,砸了过去…髹…
“嘭……”
花瓶掉落在地,一声瓷器的碎响,震痛了白云夕的耳膜。
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毫无损伤的窗,白云夕愣在了原地。
“操蛋,这尼玛都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这么撞击,都没损伤?”暗自嘀咕,眼珠在眼眶里打着转,最后落定。
白云夕大步朝着放着大致形似书架的位置走去,伸手敲了敲上面放着的一尊铁铜打制出来的狮子雕像。
听着雕像发出的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
伸手抄起那铁铜的狮子雕像,一步一步,朝着那无损伤的窗,再次走了去……
“哼,想拘禁本小姐,没那么容易!”
说着,白云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下下,开始砸着窗户……
“嘭……”
“嘭……”
“嘭……”
铁铜的雕像砸击着硬质的窗,白云夕运用着内力,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可一下一下砸着,却只看到那硬质的窗,不过被砸凹了一块地方,其他,便再无反应!
“姑娘……”
突然,从窗户才,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该死,快放本小姐出去!”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白云夕丢掉手中的狮子雕像,对着外面的婢女,大声的吼道。
“请姑娘恕罪,尊主吩咐,没有尊主的命令,谁也不能放您出来!奴婢只是想劝劝姑娘,整座宫殿,都是用钛合金所制,您砸,也是没用的!”
听着外面婢女的声音,白云夕咬着唇,怒气在心中,爆了表!
钛合金?
“我去你大爷的钛合金,妈蛋,还钛合金所制?去把北冥给本小姐叫来,他妈的,你问问他,是不是被他这钛合金制造的宫殿亮瞎了他的狗眼!什么眼神,连本小姐这样的女人都能看得上,特么就是有病!操蛋!”
他大爷的,北冥那妖孽,绝逼是被这钛合金给亮瞎了狗眼,所以才会看上她!
“姑娘,尊主不在无忧谷……”
神马玩意?
不在?
这特么的,不是玩她吗?
“该死,去找啊,把他给本小姐找回来,他不是你的主子吗?你去告诉他,若他不放本小姐出去,本小姐就拆了他这什么钛合金的破宫殿,毁了他这无忧谷所有的花花草草!”
白云夕大声的怒吼,却是没得到外面婢女任何的回应。
良久,才听到那婢女说道,“姑娘,您两天未进食,奴婢去给您准备些饭菜!”
闻言。
白云夕更是怒不可揭了。
这特么的,连一个婢女,都敢直接无视她的话?
这若要是搁在将军府,除了自己的将军爹爹,谁敢给她脸色看?
大口的喘息着气,终于,白云夕还是忍不住,爆发出了自己的怒气……
“北冥,你他妈给本小姐记住,我/操你、妈!”
大声的怒骂同时,白云夕运足了身上的内力,内力一瞬四散开来,将屋子里所有的摆放整齐有序的东西,都是震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可即便是使用了如此大的内力,除去整个房间散乱以外,门窗却都还是完好,几乎没有损伤……
白云夕来回在屋子里走动,约莫半个时辰后,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来。
刚刚那婢女说她两天未进食?
意思就是说,她在这破地方,睡了两天么?
算下来,离成婚的日子,还有三天。
自己这无缘无故消失了两天,会不会把将军爹爹和大哥给急坏了呢?
越想,白云夕心中越是烦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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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南边境……
“驾……”
萧条的官道之上,只一匹像失了控的马儿,一路疾驰。
马匹上的人一下下用马鞭打着马儿的后部,马儿吃疼,更是疯一样的奔驰,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直至,到达西南边境的军营,才停歇下来……
军营外,原本在悠闲替自己的战马洗刷着身子的凌珞,在看到那疾驰的马儿时,蹙紧了眉头。
侧身,对着一旁刚刚提来水的将士,说道,“去告诉将军,皇城又来圣旨了!”
那将士一愣,随即听到了快马奔跑的声音,皱了皱眉。
问道,“副将军,怎么这些时日,皇上总给将军下达圣旨?而且这圣旨的内容,还都是换汤不换药?”
闻言。
凌珞嘴角勾起冷笑。
这半月来,这皇帝也真是下得了本。
一连四道圣旨,都是让将军驻守在这西南边境,变着法子不想让将军回皇城。
无非,就是不想让将军搅了他的好事罢了!
“行了,快去通知将军,将军在后山,你去叫一下!”
将士有些不懂,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偌大的军营里,白彧戈坐于正中的一张长形的简单的木桌后,一袭金甲战袍摄人心魂,即便远远看着,也让人感觉到威慑之力。
“将军,这圣旨,与之前连下的四道圣旨,无差异……”
一旁,凌珞双手背于身后,看着白彧戈手中拿着的摊开的明黄圣旨,说道。
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白彧戈一双好看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缝。
这凤倾歌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从半月前,自己动了要回皇城的心,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达圣旨,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困在这西南边境。
感受到白彧戈身上的怒气,凌珞吞了吞口水,看着前方跪着的人,叹息摇了摇头。
“你下去吧!”
那人跪在地上,脸色有些为难,双手抱拳,欲言又止的模样。
“将,将军,皇上,皇上还让奴才带了口谕……”
口谕?
忽然,白彧戈抬起了头,冷眼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浩瀚的威严,吓得那人瑟瑟发抖。
“说!”
一个‘说’字,让下方跪着的人,额头开始冒出了汗来。
这骠骑将军得所向披靡是出了名的,待任何人都是冰冷严厉,嗜血无情,从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足足将自己给凌结。
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送旨之人的声音,都开始抖动了起来。
“口谕,口谕就是,若将军您,您若偷偷潜回皇城,便,便治将军府所有人的罪,诛,诛九族……”
“啪……”
随着那人声音落下,一声猛烈的拍桌声也一并响起。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奴才只是来传旨的,将军饶命啊!”
即便是不抬头,那人也是知道,这一声拍桌的声响,是来自骠骑将军,白彧戈……
“滚!”
一声怒吼,跪在地上的人像是得到了解脱。
跪在地上转动身子,双腿已是发了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
只得跪着,踉跄的爬出了营帐……
待那送圣旨的人退下,摆放在白彧戈面前的长形木桌,一霎,裂开……
凌珞看着怒气冲天的白彧戈,摇了摇头。
“将军,这皇上,是猜准了您会阻止小姐嫁给御王爷,一连五道圣旨,只是为了将您困在这西南边境,皇上的举动,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些?”
凌珞说着,脑子里便是回想起了在来这西南边境的事。
原本以为,这西南边境,是出了什么大乱,才会那么急的下旨让将军赶来。
却不想,当赶到之时,这里所谓的大***乱,不过就是一些部落残留的族人小打小闹。
让将军前来镇/压,不过大材小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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