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往桌上一摔,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容纤语瞬间惊醒,她坐直,发现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望她,“让你来,就是让你来打瞌睡的吗?”
成天被刁难,容纤语忍不住皱眉,“薄勋,我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有什么是秘书要做的,你告诉我就好。”
容纤语也站起来,她身子虽然娇小,但是背挺得笔直,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整个人都很委屈。
“你……”
薄勋抬手,“去外面给我倒杯茶过来。”
容纤语出去,薄勋才扯了下领口。
夜里,容纤语一个在屋子里,她有些担心,今天薄勋的动作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手放在肚子上,心里默默的。
孩子,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
夜深了,她和衣躺下了,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西苑的门瞧瞧的开了。
月光从门口射进来,给这里染上了点点波光。
薄勋双手插兜走了进来,他眼神一扫,就看见了在床上的容纤语。
关门走近,盯着她看了很久,薄勋看着她的姿势,眉间皱起。
就连睡觉都捂着自己的肚子么。
看了一会儿,他慢慢的低下了头,粗粒的手指划过容纤语的脖子,薄勋的心微颤。
待了好一会儿,薄勋忽然烦躁的抬起头,他真是疯了。
下班后听到许晓在那里说她中午吐得厉害,他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
“容纤语……”
床上的人忽然惊醒,和着月光,容纤语看见了站在床头的薄勋。
“你,薄勋,你怎么在这里。”
看她瑟缩的样子,薄勋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邪笑道,“容纤语,你说我来干什么?”
说话之间,薄勋已经扯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蜜色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线条完美的露了出来。
容纤语一下就慌了,她往后一步,“薄勋,你要干什么?”
“怎么,你还看不明白吗,我要干,你。”他低头欺身而上,扯开了容纤语的睡衣,母性的本能让容纤语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
容纤语的手有些颤抖,她看着薄勋,叹了一口气,“薄勋,我不舒服。”
“不舒服?”薄勋低头抵住容纤语,“我看你挺好的啊。”
月光下,男人的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容纤语,天天见,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胆子这么大了。”
“嗯?”
薄勋的尾音上扬,容纤语垂眸,她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薄勋,我不是妓女。”再抬头,容纤语眼里已经一片泪花,“一年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叫的妓女。”
看着她的表情,薄勋所有的兴致都瞬间消失,他的心微痛了一下,下床,“既然不愿意,当初何必嫁。”
人走远了,容纤语才在床上哭了起来。
当初何必嫁?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心里充满幻想的时候,哽咽了很久,容纤语拿出手机给好友黎筠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有些吵嚷,“纤语,怎么了?”
“小筠,我这边出了点事。”
听容纤语的声音有些哽咽,黎筠皱眉,“你等一下,我先从酒吧出去,这里太闹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