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的胃要比薄勋那家伙的强多了好吧!白御不满的翻了一个白眼,很不情愿的从口袋中拿出口罩,把自己俊雅的五官尽数遮掩住。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要去哪?
……
下午五点。
容纤语先行离开了公司,坐车回到了陆沉的别墅,她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阳光的沐雨下拿出一叠文件来。
在她下午同意了去陆沉公司之后,就先去要了这些企业文化拿回来看,这些公司的发展史也好,目前位置手上的业务也好,她都得先熟悉一下。
哪怕是做最简单也最幸苦的清洁工,也要弄明白这洗手间得是什么人进去,好把自己的价值最大化。
忽得,一声刺耳的车胎摩.擦柏油马路的声音,穿过她耳朵。
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手,不得不暂时停下。
“这不是少爷的车啊,而且这个车牌颜色怎么那么奇怪,是黄.色的?”
车牌是黄.色?
在国内,车牌一般都是蓝底白字,唯独只有军区的车子是例外,或者说是军区的车牌例外,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黄底黑字。
“赛文管家,你能看得清楚车牌号吗?”
“能看到一点点,好像是什么X什么2什么的。”
“先不要放他进来。”
管家毕恭毕敬的躬身点头,任凭那车一副要撞塌栏杆闯进来的趋势,就是没有去开门,一声巨大的车笛声震的人耳朵生疼。
容纤语不得不抬手,揉起自己的耳朵来。
车里的人看她依旧没什么动作,并不罢休的又按起了喇叭。
这震耳欲聋的响声简直残忍。
“容小姐,您可怀着孕呢,不能受太大的噪音影响,还是先进屋吧?”管家担忧的走到她身边,“我刚才去看了,那车里坐着的男人,表情可吓人了。”
如果一开始,只是通过车牌来猜测外面的人可能是薄勋,那么现在的她就已经确定,车里面坐着的人就是薄勋了。
他来找她,是因为侧写的事?
她笑:“好,我知道了。”
也对,只要她身上还有他需要的价值,哪怕是扔了他送她的贵重物品,他也会丝毫不介意的拖着她上前线,而丝毫不管她的喜乐。
这不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容纤语自嘲的笑着,收拾好东西打算进屋。
就在这时,那车子突然像发了疯似得,向后倒退然后重重的撞向铁栏杆。
她要离开的动作僵在那,缓慢回头的过程中,那辆军用越野车还在不断的冲撞铁门。
他疯了?
也不顾上其他,她连忙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出了他的号码。
“还不打算开门,嗯?”男人略带几分慵懒的音调,从手机另一侧缓缓流淌出来,他的音不像之前那般冰冷,甚至还带着些邪气的魅喘尾音。
“你想做什么?”
“那么喜欢献殷勤,不就是为了再见我一面?给你这个机会,出来。”
“薄首长,您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那些和我生死与共的队友们,被您错误的指导害得失去了性命。”
他冷笑一声,驱着车向后倒退了很长一段距离,不要命似得撞上铁门,最先触及到车头的两根细长铁柱已经有弯曲的意思,而他的车头也向内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