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是,说话之间,霓裳跟凌幽南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在台上说着的易大师已经悄悄地打算溜走了。
“他打算溜走了。”白逸杉在旁边说了一声。
霓裳定睛一看,那易大师确实打算溜走,她大喊一声:“易大师,稍等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原本只是觉得是一个巧合,可是现在看到那易大师竟然打算逃走之后,凌幽南突然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单纯的编故事,又或者是说些真的,他为什么要跑呢?
霓裳不叫还好,原本易大师只是悄悄地在溜走,经她这么一喊,易大师直接迈开步子就往前边跑去,完全不顾身后众人诧异的眼光。
霓裳推着轮椅正打算去追,却发现这样实在是太不方便了,眼见易大师已经离开了酒馆,白逸杉突然起身追了出去。
不过多时,他就拎着易大师回来了。
白逸杉一推,让易大师乖乖地站在凌幽南跟霓裳的面前。
“你们就这么欺负人吗?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欺负一个老家伙,难道你们的眼里就没有王法了吗?现在可是在京城,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易大师叫嚷着,他朝掌柜的跟小二求救,“喂,你们就这么看着吗?”
毕竟是熟人,小二的正打算上来理论一番,但是却被掌柜的直接伸手拉住了,小二的年轻,不懂得那么多,可是掌柜的可是能看得出来,那三个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还是不要去趟那趟浑水好了。
凌幽南抬头看着易大师,那易大师没有丝毫的惧色,他正面迎上了凌幽南的目光,然后满不在乎地坐到了他们的旁边。
白逸杉就站在身后,他时刻防止着易大师再一次打算溜走。
“怎么?你们有什么是吗?我告诉你们,你么用这么野蛮的方式,我可以去告你们绑架。我要告诉你们,王法二字究竟是怎么写的。”易大师眼见自己没法逃走了,开始跟凌幽南他们讲起了道理。
“你好,易大师,我是东离七皇子凌幽南,刚刚听你在上边说起祖父的事情,一时有些好奇,所以有些事情想问一下您,不知道您是否介意对我的疑问提出解答呢?” 易大师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面对的人竟然是七皇子,忙摆出一副笑脸,谄媚地说道:“原来是七皇子,既然是您,那么王法自然是您说了算,您有什么问题那便问就好了,老朽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原来是七皇子。”
“我早该想到的,东离乘坐轮椅的原本就没有几人,而且这人看上去就器宇轩昂。”
“比画像上还要俊朗几分。”
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之后,凌幽南皱了皱眉,他转头对掌柜地说道:“可以让其他人出去吗?”
“当然可以。”掌柜地忙不迭地回答,这可是七皇子啊,日后自己在门口挂一块牌匾,上边写着七皇子路居馆,怕是人气会更加火爆才是。
在掌柜跟小二把无关的人赶出去之后,凌幽南才正式地看向了易大师,他问道:“我想请问您,刚刚您说的关于祖父的事情,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呢?” “哦,皇子,关于先帝的事情,我都是听一些老友们讲的,他们大多是先帝的敬仰者,生前一直在我身边述说着关于先帝的种种,然后我便记了下来,老朽年老,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也只能靠着讲这
些故事来赚些许的小钱了。”
“他们都死了?”
“是的。”易大师说道。
霓裳看着易大师平静的脸,她有些困惑,她说道:“你说谎。”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易大师囧红了脸,他说:“王妃可别凭空诬陷老朽,老朽说话句句属实。”
“那为什么你说起自己已经离世的老友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伤呢?”霓裳大声地质问着易大师。
“难道说,现在皇子跟人说起先帝时,也会时时悲伤痛苦吗?”
凌幽南摇头。
“他出生时先帝已经离世了,他对先帝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你拿这个来类比,是不是有些嫌疑呢?”
“那东离皇呢?他说起先帝时,也会事实表露着痛苦吗?”
“不会。”凌幽南实话实说道。
“这不就对了吗!”易大师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人,露出一张笑脸,“不过是赖以谋生的事情罢了,好多年前的事情,本就是人人口口相传留了下来,当个故事听就是了。”
凌幽南点了点头。 霓裳还是有些怀疑地看着易大师,她说道:“好了,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