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洁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牙齿咬得狠狠的,想要发作,可看见白衣大男孩手里的那金色的枪,还是只有乖乖的没有啃声。
雪瑶心里正在为白衣大男孩这几句话和一耳光喝彩,还没有喝彩完毕,白衣大男孩狠狠一个耳光又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是南宫御的贴身女佣,我打听过了,南宫御居然把你养在龙庭里,其实龙庭和御园是平起平坐的,不分上下,这世界上还有女佣住在主人卧房里的?他对你还不够宠爱还要怎么宠爱?”
雪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靠,这白衣大男孩整个儿就是一变/态,阿英也住在龙庭里在,难道南宫御也宠爱阿英?
白衣大男孩分别赏了夏雪瑶和陈玉洁一人一个耳光,见俩人都老实了,于是又优雅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然,一个男人心底最最宠爱的女人只有一个,虽然你们俩他现在都宠爱着,不过在他的心底分量肯定不一样,我倒真想看看三十岁的南宫御心里真的最在乎谁?”
雪瑶听了她这话放心了,看着白衣大男孩,淡淡的说:
“如果我们说的话你不相信,这个很简单,你只要打电话给南宫御,问问他就知道了,南宫御应该不会说谎的。”
“哈哈哈,好办法,”
白衣大男孩笑了起来,然后讥讽的看夏雪瑶: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奢望着南宫御赶紧来救你们?”
“你抓我们来,不就是想用来要挟南宫御而从中牟利吗?你早晚都得告诉他是不是?这又有什么敢不敢的?如果你真不敢,你也就不会绑架我们了。”
雪瑶淡漠的开口。
“有胆量,”白衣大男孩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眼夏雪瑶。
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毫不畏惧而且能如此条理清楚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不得不高看她几眼。
“好,就按你说的去做,我即刻就让人打电话问南宫御,”
白衣男孩说话间,同时招手让旁边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黑衣男子听了白衣大男孩的话即刻点点头,转身迅速的走了出去。
雪瑶不知白衣男孩给那黑衣人说了什么话,不过看白衣大男孩已经戴上了一个像耳机一样的东西,估计是外边电话的蓝牙,想必是在窃听电话。
陈玉洁用无比怨恨的眼神瞪着夏雪瑶,她用低低的只要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埋怨着雪瑶:
“夏小姐,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能这么狠毒,现在我怀了御的孩子,你居然还让他们打电话给御,这不是明显的想让我去受苦受累吗?万一我的孩子不保了怎么办?御得多伤心,你就忍心看他伤心吗?”
雪瑶冷冷的看着陈玉洁,觉得她这人说话真是有毛病,南宫御伤心不伤心管她什么事情啊?
“你是怀了御爷的孩子,可你和御爷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你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御爷他大不了生气把我赶出龙庭御园去好了,这不正是你期盼着的吗?”
陈玉洁听了夏雪瑶的话气得语结,她的确是巴望着南宫御赶紧把夏雪瑶赶出龙庭御园去,可此时此刻,她又希望能有人替她挡一下难关,她好在空处过日子。
雪瑶看着那气得满脸铁青的陈玉洁冷笑了一下,陈玉洁这人自私自利到这样的地步了,她怀了南宫御的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合着陈玉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生命就是生命,她夏雪瑶和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什么生命了?
再说了,白衣大男孩问的是南宫御最在乎的女人是谁,这还用问吗?
全A市的人都知道,南宫御最在乎陈玉洁,她是南宫御唯一的未婚妻,即将成为南宫御的妻子。
作为南宫御最喜欢最在乎的女人,该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陈玉洁享受了,现在该受罪的时候,也应该她自己来受罪,她夏雪瑶是不会傻傻的替陈玉洁去受罪的。
而且,刚才白衣大男孩也没有说要让南宫御最在乎的女人受罪啊,说不定他想多敲诈一笔南宫御的钱,还有好吃好喝的照顾着陈玉洁呢?
没有过多久,白衣大男孩就取下了耳朵里的蓝牙,目光冰冷的在雪瑶和陈玉洁身上扫过,冷哼一声,然后薄唇轻启:
“你们谁是夏雪瑶?”
夏雪瑶和陈玉洁相互对望了一眼,谁也拿不准白衣大男孩问这话的意思,不过沉默了片刻,雪瑶还是举起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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