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女一袭水色衣裙,衬的眉眼清丽无双,此时含笑走来,优雅端庄,相似的容颜恍若隔世相望,让陈秋年心中一悸。
“父亲,晚儿是寻您处置这三名刁妇的。”
青枣连忙将刘婆子等人推上前来。
“她们又是犯了何事?”陈秋年眼皮急跳,合来今日他是回府,是作那清官来断案的啊!
“父亲,昨日夜间这三名婆子夜闯青萍院,欲要伤我。幸好院里丫鬟忠心护住,将这几名婆子擒拿。晚儿心惊,不敢私自做主,特意将这婆子带来给您处置。”
“哪来的刁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侯!”不用解释清楚,陈秋年即明,这可不就是华姨娘派去三名婆子吗?
“快拉下去,送官,都给本侯送官,就以刁仆犯主,意图不轨治罪!本侯倒要看看,这侯府还会不会再出这种刁仆!”
“是。”
眼见几名婆子被带走,陈霜晚凉凉一笑道:“对了,父亲,晚儿听说有姨娘受了伤,特意让人拦了刘大夫的去路,又请回来给姨娘看看。”
云姨娘倏地的抬头,布满鲜血的眉眼用力瞪着陈霜晚,似想弄清楚这大小姐究竟搞了什么名堂。
“大夫,大夫你快来帮我看看,我女儿活没活着。”柳姨娘双目一亮,抹了泪水嘶声力竭冲刘大夫喊道。
“侯爷,你看。”
“还不快去。”
“是是是,老夫这就去看。”一把胡子的刘大夫缩着脖子叹着气,连忙走到陈清露身边查看。
陈霜晚此时走到云姨娘身边,看着宛若熟睡的四姑娘,幽叹了一声。
“大小姐,你为何又带了大夫过来?这个我们说的不一样啊!”云姨娘压低了声音,不满说道。
“云姨娘,晚儿无心害人,亦无心拆台。只请云姨娘告诉晚儿,是谁害死了我娘!”
“什么!夫人,夫人不是难产而死的吗?”云姨娘讶然出声,满脸慌乱。
“云姨娘,若你不愿说,那便罢了!”
眼见陈霜晚直起身来,云姨娘连忙低声说道:“是华姨娘,那晚我亲眼看见华姨娘给夫人灌下了催产药,又令接生的婆子守在门外,这才导致夫人难产而亡!”
陈霜晚惊的小脸煞白,猛的退后一步,磕在案桌上,衣袖下镯子与案桌相碰,发出轻微的声响。
不,不对,如果娘亲是华姨娘所害,为什么桃夭给的那个镯子,华姨娘却不认识。
这边刘大夫摸了脉息,取银针一根根扎下,五姑娘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柳姨娘立马吓得哭了出来,母女俩抱头痛哭,着实可怜。
依法炮制,对四姑娘也使了一番,那刘大夫这走过来忙道:“回侯爷,两位姑娘都是窒息过度闭过气去,刚才老夫施了针,消除滞气,两位姑娘已然无碍。”
“那就多谢大夫了!”陈秋年强忍着激动谢过刘大夫,看着两个泣不成声的女儿,心中也是凉凉的。
“侯爷,还请侯爷还我母女一个公道,四姑娘、五姑娘不能白白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侯爷,云娘知道您心中不忍,可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一双儿女,还我们一个公道吧!”云姨娘抽泣着,干涸的鲜血糊在那眉眼上,格外让人心惊。此时又拉着懵懂的陈清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一声声,仿若惊堂木,催战鼓,直逼人心。
“来人,将华姨娘关在佛堂里,没有本侯的允许,禁止任何人出入,择日,择日本侯再做处罚!”
“侯爷,侯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妾身真的没有做啊。是他们,是他们串通一气,要害妾身啊!”华姨娘吓得花容失色,鼻涕泪水一团,早不复优雅模样。
“这刘大夫可是你请来的大夫,连他都说四姑娘、五姑娘是窒息闭气,险些死去,你还有何清白可言!”
“今日不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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