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指着夏静月惊叫:“你、你、你怎么变成、一个晚上不见,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静月手抖脚颤地走上前,如惊弓之鸟,惊惊恐恐地朝太子行礼:“太、太、太子千、千、千岁。”
这神情,明显就是被虐待狠了,见人都怕了。
太子看往韩潇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古怪。一是没想到人模人样的四王爷有虐待女人的喜好,二是彻底放心了,暗猜韩潇铁定是双腿无望再好了,这不,人都绝望到变成变态,只会拿女人发泄了。
如此一想,太子对韩潇明显比昨日热情和真诚得多了。“四弟不如留哥哥这儿多住几天,哥哥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美人够多。”
韩潇无心应付太子的猥琐,说了声告辞,便带着人马离开山庄。
山庄外,睿王府的全套仪仗已经到来了。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
由五匹高头大马并头驾奴的辇车像是一座形走的小型宫殿,上面镶满了宝石珍珠,富丽堂皇;雕龙画凤,尽显皇家气派。
马车上绫罗纱帷,坐于其中,透气而凉快。
夏静月蹭光也坐了上去,辇车内铺满了厚实而奢华的毛毯,踩在上面,令人生起想蹦几下的冲动。软枕宽榻上,亦铺满了舒软适中的毛皮,坐在上面,辇车在行走时,如在云端之中。
兴许是马车内太舒服,夏静月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了。
昨晚宿醉未消,醒来又挖苦心思应对太子身边的人,把夏静月累得够呛的。
随着马车的颠覆,夏静月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
韩潇手中拿着书,眼睛看着书,身体却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让她靠着。
夏静月迷迷糊糊地,靠在韩潇肩上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在华羽山庄前,夏静月才从梦中醒来,不知不觉,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时辰。
脖子有点酸,但精神明显好多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等韩潇下了辇车后,夏静月才揉着发酸的脖子下来。
王总管靠近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姑娘先请慢走。”
夏静月顿住脚步,问:“王总管有事?”
王总管见王爷进了庄内,拉了夏静月到一边,笑眯眯地朝夏静月恭喜说:“恭喜夏姑娘了。”
“恭喜我?何喜之有?”夏静月一边拿着帕子抹脸上的胭脂,一边问道。
王总管冲夏静月眨了下眼,“姑娘跟王爷同居一室一夜,王爷必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什么交待?”夏静月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里猛然想起韩潇之前说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什么他会负责?
可昨晚,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负责?
还有,问题是,他想怎么负责?
夏静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到王总管在说。
“姑娘治好了王爷的病,按功劳来算,足可请封为侧妃的。可是王爷的病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已经好了,因而少不得要隐瞒下姑娘的功劳,要委屈姑娘一下子了,按照宗室的惯例,姑娘入王府需要先从侍妾做起。不过姑娘也不用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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