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我不是三岁的小孩,不是你糊弄一下,就可以把什么都抹过去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自己比谁都清楚,我不说,是想给我们彼此留点颜面,留点尊严,你走吧,不要让我更恨你!”
陆重远瞬间也炸毛了,他看着我,高声的吼道:“夏雨,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他妈的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说完,将他的十指插入他的发际,仿佛要插进他的脑髓里来想清楚这件事情一样。
他那痛苦的样子,绝不会是假的,我看他那痛苦绝望的样子,心里也有不忍,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我开了金口:“陆重远,除夕那晚上,你们去郊外的那个河谷,童蕾是不是跟你们一起去了?”
他不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顿都不打一个,直接斩钉截铁的点点头:“嗯,她去了。”
我顿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陆重远狐疑的看着我那刻孤冷不屑,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突然,他一把将我擒住,环在他的怀里,道:“你怎么就这么醋意漫天呢?童蕾和我们是发小,我们一帮人去,她能不去吗?夏雨,你真行,真行,就因为这个,就因为她除夕夜和我们一起去了河谷,你就这样对待我。你真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肚量这么大呢?”
他说完,紧紧的把我箍在他的怀里,用他的下巴磨蹭着我的发际:“这样也好,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因为爱,才吃这个飞醋。
但是,我却不得不说,夏雨,你傻,真傻,傻到家了!
你就凭这一无中生有的事件,居然判你男人的死刑,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的醋劲儿居然这么大呢?”
被他这样一奚落,我顿时委屈得要命,尼玛,我是那个动辄就吃飞醋,拧不清的人吗?
我不由冷笑着:“陆重远,你他妈的不是说你那个公寓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女人去过吗?你不是和我说,你认定了我,卧榻之侧,再不会容其他人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仅凭童蕾和你们一起去了趟郊外的河谷,我就对你这这样,我他妈又不是神经病,也不是傻逼。我问你,童蕾为什么会在你的公寓里?”
陆重远倏然身体一个僵硬,绷直了他的身体,瞳孔也瞬间收紧,他直盯盯的看着我,句像看一个疯人说话一样,道:“夏雨,你刚才说什么?嗯?”
我不由怒火大冒,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陆重远,我他妈的说,童蕾怎么会在你的公寓里。”
他顿时被我气得冷笑,恶狠狠的看着我,就像要一口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一样:“你哪只眼睛看到童蕾在我的公寓里,嗯,你给我说清楚。夏雨,你知不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不由气咻咻的看着他:“陆重远,你还在装什么?我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我说完,想着这些日子的憋屈,不由仰望着天空,眼泪如绝堤的河。
陆重远见我伤心绝望成那样,他不由深深的叹息一口,然后,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我,将我扯入他的怀抱,用他的指腹抹着我的眼泪,无限痛楚的问:“我相信你,但是,请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童蕾在我的公寓里的?”
我看着他那不知情的样子,心里更是恼怒,不由对他拳打脚踢:“陆重远,你不要装了,我求你不要装了。你以为,你做出这副样子,我就会相信吗?告诉你,正月初四的早上,我亲自看见童蕾穿着睡衣来给我开的门。她当时看见我,还对着你的卧室喊,让你出来和我说句话。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陆重远又一副诧异如雕塑的石化样子,我不由气急:“好了,陆重远,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本来想给我们彼此留点颜面,留点尊严,可是,你却逼着我在你面前打脸。陆重远,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只要你愿意和童蕾复合,我一定成全你,可是,你他妈的,却做出一副非我不娶的情深义重的样子。
可是,我一离开,你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居然就和童蕾住在了一起,你还要我给你说法,陆重远,你还要我给你什么说法。”
我说完,又对他拳打脚踢。
这一次,陆重远没有躲闪,任我对他发泄。
好一会儿,我打累了,自己的拳头都打疼了,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