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你自己拿着好好详参一二。”
“多谢师尊,弟子一定会好好牢记,也定不会让这东西流落出去。”段少君郑重地将药方叠好,收进了怀中。
看样子,古代的那些迷香、蒙汗药、含笑半步癫之类的玩意,说不定就是华陀的麻沸散这一配方散落人间之间,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加以改变,成为了杀人放火,偷香窃玉的必备利器。
自己泡妞自然用不着这玩意去搞什么霸王硬上弓,但是并不代表这个世界的男性都像自己一般高大英雄,温柔亲和。怀着龌龊心思的老流氓无处不在,所以自然要小心一点才是,段少君可不想成为日后中华医药史上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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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千寻的状况依旧良好,并没有出现发热,或者是其他感染迹象,引流条也没有什么问题,更换了纱布之后,段少君终于能回府好好睡个安稳觉。比在这里跟一票光头挤在一块,倾听着那此起彼伏呼噜声强多了。
用完了晚饭,段少君跟西门兄妹和玄真道长玩起了竹牌,这是由段少君发明开创出来的游戏,不过一般玩的都是斗地主,而段少君更多的时候是给楚楚妹子当参谋。
毕竟坐在软妹子身边,嗅着体香,欣赏着美人,时不时还能借帮她抽牌的机会吃吃小豆腐,甭提有多惬意,至于西门栋梁和李玄真这对不要脸的师徒俩爱怎么出就怎么出,可没兴趣去跟大佬爷们蹲一块。
“先别出大的,现在上家和下家其中一家至少会有三个a,所以,你应该出顺子……”段少君抿了口茶水,凑到了楚楚妹子的耳边小声地提醒道。
“知道啦,不许靠那么近,耳朵都快痒死了。”楚楚可爱地白了段少君一眼,脸蛋红红地伸手搓了搓耳朵,乖乖地依照段少君的说法甩出了一溜顺子。
西门栋梁瞪起了眼珠子朝着这边看过来,段少君一脸温善纯良的模样冲这哥们一笑。“该你出牌了兄台。”
“不要!”西门栋梁一脸郁闷地将手中竹牌拢上,看向了旁边的玄真道长,这老货翘起手指头刮了刮银眉,看到楚楚手中还有五六张牌,于是犹如便秘似的憋了半天。“罢了,道爷我也不要。”
“三带二,再加一个大王,不好意思我赢了。”楚楚吹呼一声,三个二带两个小三拍在榻上,接着又扔了个大王。
看到楚楚三下五除二把手中的牌扔得干干净净,玄真道长抓狂地扯了扯头发。“啊,为什么,我为什么又没要,苍天啊,我怎么又犹豫了。”
“我说师父,你那么好的牌憋着干嘛,憋得再久也不能下崽,还不如甩出来挡一挡我妹子,也好让我有个出牌的机会啊。”西门栋梁看着手中的牌欲哭无泪地报怨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谁知道三条二都在你妹妹手上,你这小子也是,前一轮你既然没大牌,干嘛还充大头把手上的二给扔了?害得为师我还以为你大牌不少……”西门栋梁的报怨顿时让李玄真这个没半点尊长模样的师父瞪起了眼。
“我都出了二,师尊你跟我一伙的,干嘛要扔个小王?”西门栋梁脖子一梗,一脸不满地道。
“……道爷我出错牌了不行吗?你这臭小子,枉我收你为徒,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尊师重道,你想把道爷我气死了好去真武山当师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