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的柔媚。
不过段少君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她掌心的碧绿通透的玉雕上,那是一个高约三寸的碧玉雕,似乎雕刻的是一个小人。在灯光下,反射着绚丽的流光,这样品质极佳的玉,段少君也只是在电视广告又或者是在国家历史博物馆里边才能够见到。
“好看吗?”赵姨似乎早就已经查觉到了他的视线落下,停下了把玩手中的玉雕,看似随心,实则小心翼翼地将它搁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小几上,有一块绸布,很快,绸布便将这个小小的玉雕完全包裹在其中。
“挺好看的,雕的是谁?”段少君点了点头,下意识地问道。
赵姨奇怪地瞪了这家伙一眼,他是故意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识,还是真听不懂。可惜,打量了几眼,愣是看不出这小子的真实表情,只能闷哼了一声,将包裹好的玉雕收回了怀中。“自个猜去。”
“不是吧大姐,这我怎么猜得出来。”段少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苦笑道,这老娘们根本就是在玩人。
“你叫我大姐……”赵姨下意识地轻抚过那张容颜渐老的脸庞,神情间泛过了一丝涩意。
“是啊,你看起来并不老,只不过长时间不注意保养,才会……”段少君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处和额头。“而且你应该有长时期的失眠,心情烦燥……”
“你怎么知道?”赵姨恢复了冷脸,心里边却份外的震惊,这小家伙看样子医术真是有一套,只是这么打量,居然能够看得出自己有什么样的病。
“那天,我给你把过脉,而今天又仔细地观察了你的脸色。我应该没说错吧?”段少君颇为骄傲地道,作为一位优秀的医疗工作者,其成就感最主要来自于诊断出患者的病症原因,以及治愈病人。
“没错又怎么样?老娘就喜欢苍老一点。”赵姨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个洋洋自得的小混蛋一眼。“该休息了,还不站到柱子那里去。”
“不是吧?”段少君看了一眼房中的那根木柱子,不由得皱巴起了脸。“女侠,这样站着睡实在是跟酷刑似的……”
“是谁昨个站着睡觉还能打呼的?”赵姨斜起了眼角狠狠的嘲笑这家伙道。
“拜托,你以为我想打啊?站着睡觉,头没有支撑,只能倾斜,那样就会压迫住喉部,自然会打呼噜。嗯,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把一个男人捆在屋里,自己呼呼大睡,于心何忍?”
“哟,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连鸡都缚不了的小家伙,居然还自称男人?”赵姨乐了,拿鼻子轻哼道。
“是不是男人,试过的女人都知道。”段少君白眼一翻,不甘示弱地道。
赵姨反应过来之后,抓狂地一把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吓得段少君这货赶紧服软。“女侠且慢!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像您这么优雅娴淑、仪态万千的优秀女性,打打杀杀还是不要的好。”
“臭小子,哼,杀你老娘还担心脏了自个的手,那你就在这自个窝一夜吧,你要是敢半夜逃跑,你要怪老娘把你两条腿上的骨头一根根的掰折了。”
看着这个老娘们意气风发地走进了里屋,段少君暗暗咬牙切齿不已,臭娘们,居然敢鄙视自己不男人,要不是看在你凶器在手的份上,老子也亮凶器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铁血真汉子……不对,铁血真汉子这五个字自从跟那什么曾哥春哥出现之后就变成极其邪恶,还是真正男子汉听起来更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