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段少君这位高大魁梧的女子要躺在牛车上,自然是用一句病了就掩饰打发过去,听到对答,看到那名差役一脸麻木地随意瞅了一眼牛车上的自己就挥手让牛车前行,看到如此粗心大意的检查,段少君直接就泪流满面。
麻痹,你们这些守门检查的能不能给力一点,就算不要求你们脱光每个人进行全身心检查,可好歹也要仔细看看啊?天底下哪有像自己这么平胸大喉结的女人?你丫不会把你爹错认成你亲妈了吧?靠!
终于,牛车缓缓地来到了城门处,两名郡卒与一名和尚走了过来,段少君一看,激动得不得了,那熟悉的大胡子,粗野的浓眉,铜铃大眼,正是自己的二师兄鉴真。
遗憾的是,这哥们似乎跟那些差役一般,既没有觉得生理学,也没有学过解剖学,就那么胡乱打量了几眼白衣少女还有那鹤发鸡皮的赵姨,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
段少君大喜,拚命地冲二师兄眨着眼睛,意图眨出摩尔斯电码来向二师兄表达自己的身份,并向其求救。
黑又粗的二师兄鉴真顶着贼亮的秃头走到了近前,看到了段少君那拚命眨动的双眼,摸着光溜溜的脑门,一脸懵懂。“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莫非眼疾犯了。”
“是啊是啊,我可怜的闺女三娘,打小就落下这么个毛病,见到陌生人的时候,除了眼皮子,全身哪都不利索。”赵姨轻咳了声,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慈爱模样地抄起一块毛巾给段少君拭着脸上莫须有的汗水,然后凶光毕露地瞪了段少君一眼。
看着傻大黑粗的二师兄傻笑着让开了路,还有赵姨那凶光毕露的双眼,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段少君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佛祖啊,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落到这俩比白骨精还要狡猾,比蜘蛛精还要邪恶的女妖精手中吗?
段少君在心中幽怨地深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罢罢罢,没希望了。现在是老汉躺车上,姿势随便摆,爱咋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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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的功夫,在药铺实在呆不住的李玄真恰好闲逛到了这城门前,跟鉴真打了声招呼。“怎么样?发现什么没。”
“今日出城的人不多,很少是搭伴而行的。”鉴真上前一礼后,摸着油亮的光头笑道。
“就没三人一块出城的?”李玄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道。
“有,就三个女的,坐着一辆牛车出去的。”鉴真认真地想了想之后答道。
“怎么样,长得水灵不?”李玄真这老淫棍顿时忘记了自己过来是干嘛的,两眼放光地朝着鉴真问道。
“这个……”鉴真也没想到玄真道长的思维模式如此奇葩,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个是老太婆,还有两个年轻女子,可惜一个戴着面纱,另外一个身量颇高的女子生了病,躺在那牛车上动弹不得,而且还一个劲的眨着眼睛,牛车上的老太婆说她闺女是患了眼疾。”
听到了这番话,李玄真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可刚走了一步,霍然转过了身来,一把拽住比他高出大半个脑袋的鉴真喝问道。“身量颇高?动弹不得,你再好好想想,那三个女的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这个,好像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啊?”鉴真摸着光头,翻着白眼想了半天,这才有些惊疑不定地道。“那个躺在牛车上的女子,似乎身上的衣物有些不太合身,而且右手似乎比划了一个眼熟的手势。”
李玄真的目光先是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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