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两个刚刚来到码头的客人,还有船上船家诡异的神色,不禁泪流满面,丫的,被这个小八婆临了还陷害了一次。
“看毛啊看,没见过唱戏的穿戏服啊?”段少君恶狠狠地瞪起了眼珠子,挽起了袖子一副要找事的模样。吓得那两个等待乘船的客人连滚带爬窜出老远,生怕惹了这个喜着女人衣服,还在脸上涂红抹绿的神经病。
段少君悻悻地抱着宁静刚给买来的旧衣物,刚要转过身来,就给吓了一跳,道路的近头处烟尘滚滚,而一个灰扑扑的身影犹如翱翔在墓地上空的猫头鹰一般飞扑而来。后边是一票全副武装,跑得衣甲散乱的兵卒。
“萍……儿……”一声幽怨得犹如在断魂桥上游荡了千年的女鬼一般的呼唤,听得段少君浑身鸡皮疙瘩逛冒。而已经驶离了岸边数丈距离的船上,赵青萍如遭雷陨,极为缓慢地转过了头来。
段少君看到了飞驰过来的李玄真,刚挥起了手想要打招呼,结果这老牛鼻子视而不见的从自己跟前一晃而过,飞扑向码头,继续深情地呼唤着萍儿。
尴尬的段少君收回手揉了揉鼻尖,他奶奶的,下次打死也不会救这种忘恩负义,见色忘友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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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真!你还有胆子过来!”赵姨先将脸上的易容的事物摘下,露出了那张容貌依旧,略显苍桑的面容,看着数丈之外码头上一脸焦急的李玄真,心里边不由得一疼,旋及硬起心肠厉声喝道。
“萍儿,当年的事,你得听我解释啊。”果然,李玄真的回答还真如段少君所猜想的一般,简直就是三流言情剧最狗血的经典语录。
“我不听,我姐姐就是你害死的。”已经恢复了容貌的赵姨也很配合的回击道,听得段少君真有一种生活就像是演戏的错觉。
“船家,还不快把船给倒回来,你倒回来,道爷我给你双倍的船钱。”看到船儿渐渐地向着下游飘去,李玄真急得直跺脚。
船家欣喜之,招呼船工把船调头。
“我给你三倍的船钱,快开!”赵青萍脸色一黑,朝着那船家喝道。
船家犹豫之,旋及招呼船工正要调头,便听得岸上的李玄真大叫。“我出四倍。”
“老娘出五倍!”
不大会的功夫,一脑门汗水和灰尘的二师兄鉴真冲到了码头跟前,看到了这个场面,一脸震惊。“这两公婆这是在干嘛?”
“应该是拍卖吧?”段少君不太确定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现在已经叫价到两百二十八倍船钱,怕是足够买下这艘船了……”
“咦,你是……真的是小师弟?!”二师兄鉴真转过了头来,嘴咧得就像是屁股挨了一火药枪的河马,眼珠子瞪成了几何图形。“师弟你干嘛打扮成这种样子?”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都是被逼的。”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个连摩尔斯电码都不懂的二师兄一眼,看了眼后方那已经快要跑到近前的兵卒,吱溜一下子窜到了码头旁边的大树脚下,飞快地扒掉了身上粉红色的衣裙,将那身标准船工服装套到了身上。这才松了口气,走回到了码头上,继续兴至勃勃地欣赏着李玄真跟那赵青萍俩加起来怕是得有百来岁的中年人在那像小屁孩堵气似的继续竞价。
“你还看我干嘛?”段少君站了没一会,就看到二师兄鉴真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由得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装束,没什么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