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这些议论多外面传入了白家人的耳中之后,白家人对于许香君的看法也改变了。而许香君绝非普通女子,自然是据理力争。
可越是如此,越使得白家人与许香君交恶。而之后,许香君心灰意冷,倒不想,一次出行,见到了被人遗弃在路边,尚未满月的小豆豆。便收养了她,作为自己的女儿。
令人想不到的是,她的这番举动,居然被白家人说三道四,说是她在外包养了野汉子,这女儿分明就是她自己亲生的,却居然化妆是捡来的。
最终,不堪忍受的许香君提出了让白秦河写休书,自己不愿意与白家再有瓜葛。而白家人却又不愿意,最后,许香君不再顾忌,直接告上官府提请和离。
“……至那以后,我姑姑便用拿回来的嫁妆在扬州开始做起了生意,短短数载,便成为扬州颇有名声的许大奶奶。虽说家中也帮衬了一二,可是我姑姑的本事,就连我爹也曾经说过,我爷爷尚在世时,就曾有言,若是我姑姑为男儿,我许氏一门,必可成为江南巨贾。”
段少君呆呆地看着那远处的灯火,怎么也想象不到,许香君,居然承受了这么多,一个女人,丈夫与夫家视自己为仇寇。外人不理解,而她,却靠着自己的一双手,打拼出如今的局面。
“想不到你姑姑,竟然吃过这么多的苦。那白家呢?”段少君长吐了一口浊气,扬了扬眉问道。
“白家?哼,当年我姑姑提出和离之时,白家便视我许家如仇寇。与我许家断绝了生意上的往来。”许千寻咬着牙根道。
“那白家做的是什么生意?”段少君好奇地问了一句道。
“白家做的是布匹织造,而我许家主要是经营成衣和帛布。”许千寻解释道。
段少君点了点头,难怪之前两家关系不错,一个是做原料商,一个是做产品销售,可以说是强强联合,难怪过去关系不错。
许千寻虽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对于自家的经营还是知道一些。“因为长年经营工坊织造的缘故。那白家在扬州,可以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织造商人,产业遍布许多行业。如今,断了与我许家的交道,我家现如今多是从江淮一带进货,虽说稍贵了些,可终究也不需要看他白家的脸色。”
这个时候,七娘出现在了露台上,拿着一件披风给许千寻搭上之后笑道。“原来你在这和段公子说话,这夜寒露重的,你身子虚,可要小心些才是。”
“知道了……多谢你了。”许千寻由着七娘给自己披上了披风,握住了七娘的手,看着她那张不再年轻,却依旧满是心疼与宠溺的脸庞,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段少君轻轻地移步,离开了露台,这个时候,自己还是识趣一些的好,没必要去打扰这对年龄差距颇大的可怜人。
不过话说回来,在未来,年龄算什么问题?就算是性别在某些人看来也不是问题,爱咋咋的。不过,白秦河那个家伙的表现,却让段少君十分不齿,你就算是个基佬也没关系,但是你不该伤害许香君。
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甚至还把自个放在了受委屈的一方,一想到这,段少君就觉得一肚子的火。要不是自己没机会去扬州,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个的诋毁许香君的兔儿爷。
这也难怪从来没有听到那小豆豆提过一句爹爹,不过段少君转念一想也对,就那种品质道德败坏的家伙,的确没资格当小豆豆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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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真的要全部粉刷吗?这原本的漆不挺好的,怎么也还能够撑上七八年。”大师兄鉴音有些郁闷地看着那些被段少君招来的工匠。
“大师兄,小弟这也是没办法,你想,咱们这济慈医馆既然要推翻过去的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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