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都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玄真道长像扔秧鸡似的全都扔进了曲江里。
卟嗵声不绝于耳的落水声,还有那一一溅起的水花,足以震撼这里的所有宾客。
而黄公子是最后一个被玄真道长扔进曲江里的,看着那黄公子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地落进了曲江里后,段少君总算是觉得念头通达了点,看向玄真道长的目光总算没了最初的那么多恨意了。
“我说道长,你婆娘还有你婆娘的徒弟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另外,你怎么会一直呆在扬州。”站在酒肆外,段少君朝着玄真道长好奇地问道。
而玄真道长有些臊眉搭眼地挠了半天头皮,这才用只有段少君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青荷她老家本就是扬州边上的。她如今已怀有身孕。我前些日子在她老家一直陪伴她,哪都没去。”
“谁的?”段少君呆呆地看着这个居然老脸微红的玄真道长,怎么也想不到这老淫棍也会害羞。
听得此言,玄真道长顿时眼冒凶光,恶狠狠地瞪着段少君气喘如牛地怒吼道。“当然是我的,不然你以为是谁?!”
“哎呀,我就随便问问嘛,道长不必如此着恼,话说回来,道长你还真是近水楼台选得月,连小姨子都那什么了,啧啧啧……”段少君嬉皮笑脸地道,浑然没理会玄真道长那汹涌的怒火。
“你个臭小子,不许让其他人知道……不然道爷我还怎么好意思在江湖上混。”玄真道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忍气吞声地小声道。
“放心吧,在下可没那闲心管别人的家话。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一直藏在这边,我师尊怎么找得着你呢?”段少君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之后追问道。
“你师尊就是江南第一恶霸,江南地头上的事,又有几件他不知道的。他要有心找个人,保证连那人今天什么时候去的茅房,穿的是什么色的兜裆布都能够查得出来。”玄真道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似乎认为段少君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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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不由得一呆,旋及倒吸了一口凉气,日!看样子,自己的师尊怕是还有不少的事情瞒着自己吧。光是查知江南诸地事务的这份情报能力,绝对不是仅仅靠着那二十来个师兄就可能搞得定的。
这只能说明,天子怕是还给了自己的师尊其他什么权力才能如此掌控江南。难怪那扬州刘刺史听到自己师尊的名字就像耗子见猫似的。连自家嫡子四肢尽断,受到这样的折辱,愣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玄真道长自然要跟着段少君一块去许家别院,而在知道了许香君的身份之后,玄真道长这才恍然。“久闻兰亭许家有个了不得的奇女子,短短数载,就在扬州创下了诺大的家业,几乎挤身于扬州十大富豪之列。道爷我可真没想到,这位奇女子就是你,而且还这么年轻漂亮。”
说到了这,玄真道长忍不住冲段少君使了个眼色。“小子,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许香君嫣然一笑,朝着玄真道长歉身一礼。“香君不过是一弱女子,之前之所以能有这等成绩,也是多靠父辈荫护。还有旁人相助……”说到了这,许香君回眸横了段少君一眼。
那流转的眼波里流露出来的绵绵情意,让段少君强健的心脏也不禁漏跳好几拍。
等许香君翻身跃上了马背策马前行,落在后边的玄真道长冲段少君猥琐地挤了挤眼。“小子,跟这绝色美人儿有一腿了吧?”
“老牛鼻子休得胡说,我跟许姐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许给我抹黑。”段少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老不羞的,恨不得捡起地上的马粪全塞进这老货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