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痨病鬼是谁?”段少君打量了刘长风两眼,似乎觉得有些眼熟,忍不住好奇地喝问道。
“痨,痨病鬼?你,你居然敢叫本公子痨病鬼!”刘长风先是一呆,旋及气得嘴皮子都哆嗦起来,指着段少君语不成句地道。
“就你那副五痨七伤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弱不禁风的娘娘腔样。你还是回家抱着你妈找奶吃养养身体的好,别出来丢人现眼。”段少君眼皮一番,弹动着毒舌就开始了言语攻击。
此言一出,李玄直接就笑趴在了马背上,若不是旁边的护卫扶得及时,说不定会摔倒下马跌个狗啃屎。
“哪来的混帐,居然敢如此羞辱堂堂扬州刺史家的公子?”旁边,那个姓白的小白脸窜了出来,夹着屁股捏着嗓子叫道。
那非男非女的嗓音,听得段少君等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看到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段少君不由得心头一寒,泥玛,这是人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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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牛鼻子玄真道长也给吓得一哆嗦,正在挖鼻孔的手指直接就戳了进去,疼得这老货挤眉弄眼半天。
“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你伸脑袋出来干什么?他姥姥个寿佛的,你是不是想把道爷我吓死好抢我的钱。”身无分文的穷鬼玄真道长大怒,吼声如雷,震得整个酒肆的人纷纷变脸。
段少君也给吓了一跳,靠,这老家伙毛起来,吼声怕是不比师尊的狮子吼差多少。
“你你你,你个老牛鼻子,就你那龌龊样,还敢自称道爷,你怎么不撒泡尿自已照照。”那白公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块丝帕,翘起兰花指捏着丝帕,轻拍那廋得没二两肉的胸口,继续阴阳怪气地道。
“****你奶奶的,居然跟如此说道爷我,我看你真是活腻了。”玄真道长暴发了,此刻,他的怒火就如此地心火山一般,开始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区区一个老牛鼻子,居然敢羞辱于我。罢了,你们俩,去给本公子把那老牛鼻子擒住。本公子要将他碎肉万段。”刘长风尖着嗓子在二楼处就像是一个撒泼的泼妇嚎叫起来。
“小公子稍等,我们去去就来。”那两名表情阴森的护卫恭敬地朝着刘长风一礼之后,足底一顿,在一干纨绔震惊的表情中,直接就从二楼跃出,向前滑翔数丈之后,落到了地面上。
而方才还怒火涛天的玄真道长看到了两人之后,邪恶的三角眼危险地眯成了两条细缝。“你们是谁?”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公子要我们擒下你,你若是识趣,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的好,不然……”个子略高的护卫阴阴一笑,那双渗着杀意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玄真道长道。
“笑话,道爷我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就你们这两个眼高手低之辈,也想要擒我?”玄真道长先是一愣,旋及狂笑起来,手中的拂尘也抖得就像是中风的马尾。
此时,黄章也在二楼上咆哮了起来。“你们这君混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把这些人拿下,把他们的腿都给本公子打折了。”
而那散落在酒肆外的十七八名壮汉,在听到了黄公子的招呼之后,也都翻身跃起,一脸狞笑地持刀捉棍,朝着段少君等人迫近。
“给我上,把那些家伙都给我揍趴下。”李玄冷哼了一声,抬手一招。身后边的八名护卫翻身下马之后越众而出,每个人都阴沉着脸,将腰间的横刀连刀带鞘一起抄在手中,大步朝前而行。
而那两名从李玄到兰亭就一直紧随在李玄身畔的护卫,仍旧留守在其身畔,紧握着腰间利刃之柄,双目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此刻,就听到了一声怪啸,那两个刘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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