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百个娃,一想到满屋子全是小屁孩奶声奶气叫自己爹爹的样子,李玄就有一种晕过去的冲动,泥玛,还是少生点的好,那么既然这样,少娶点也是好的。
“喂,我说贤弟,问你志向,你在这发什么愣,一脸恐惧的样子,莫非想到你那未过门的婆娘了?”段少君看到李玄这等表情,不禁好奇地问道。
李玄的脸顿时黑如锅底,没好气地瞪了段少君一眼。“兄台慎言,小弟的未婚妻虽不敢说倾国倾城,可也好歹是娇艳如花,怎么到了你嘴里边说出来就给人感觉像是那什么似的。”
“怪我咯?”段少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谁让你那样一副惊惧的表情。”
“我那是……算啦算啦,还是来说说小弟我的志向比较重要。”李玄实在是没功夫向段少君解释自己那个曾叔爷辈的王爷有多高产。
“那你说。”段少君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李玄臊眉搭眼地道。
段少君呆呆地看着这货,不愧是王爷,果然是个混吃等死的货。
李玄看到段少君的表情,赶紧解释道。“其实也不对,我很喜欢做一些买卖,就是行那种商贾之事,不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很容易受人垢病的,所以还望兄台替小弟保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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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而已,这有什么,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才对,不论你是想做生意还是做什么,都要努力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去奋斗,这样一来,人生才显得有意义……”段少君打了个酒呃,手中的筷子打起了指挥棒,为李玄能够竖立正确的人生观与道德观还有世界观与发展观努力灌输着二十一世纪的奋斗理念。
许香君不知道何时又回到了室外,靠在门栏处,看着段少君在那唾沫星子横飞地教育着李玄。
不得不说,段少君那些理论很是奇奇怪怪,但是,却又很能蛊惑人心,看到那同样激动得脸蛋发红,不停点头认同的李玄。许香君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坏家伙,还真有为人师表的才干,可惜,喝那么多,也不怕又醉过去第二天难受。
“……当我们拥有了理想,在朝着目标前进的道路上,一定会有荆棘遍布,一定会有艰难险阻。但是,只要有勇气跨越过去,那么我们一定能够看到……许姐你怎么回来了?”段少君看到了笑吟吟俏生生站在门口的许香君,不禁错愕地道。
“小豆豆已经睡着了,你们明天就要乘船回兰亭,我不放心你们,担心你们喝多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果然还真不出我所料……”许香君窈窕性感的娇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看着这两个半醉的家伙,不由得嗔道。
李玄抬起了头来,看到了双眸犹如探照灯一般死死盯着段少君的许香君,总算是清醒了点,干笑着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来告辞。“哦对,明天要回去,那什么许小姐、少君兄,小弟得先回去安排一下,就先告辞了。”
看到那李玄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屋子,段少君刚要把酒往嘴里边送,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那样绝美的脸蛋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尴尬地笑着放下了酒盏。“这酒味道还真不错,实在是让人难以放下。”
“既然喜欢,明日回去的时候,你多带几坛回去。顺便孝敬下你师尊和你的那些师兄们吧。”许香君嫣然一笑,拿脚将原本摆在段少君对面的李玄的酒案给撑到了一边,拿来了一个垫子,屈膝跪坐到了段少君的对面。
这个时候,段少君这才注意到,许香君似乎刚刚沐浴过,发髻未干,几缕青丝垂散下来贴在那白若羊脂的腮边,红唇艳丽,一如那盛在夜光杯中的葡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