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天在给胡达做手术之前,他私下寻我,不想再继续呆在左羽林卫。之后述功之时,他又提了一次,不过被我挡住了话头。可是……”李幼雯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地苦笑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梅道长看了一眼李幼雯,她深知这位侄女的性格有多么的高傲,绝对不会愿意向任何人低下头颅,所以,想让她去致歉,那是想都别想的。可是,她寻到了自己,就是已经后悔之前的作为。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方法来解决。
“要不,贫道去解释解释?”梅道长对于这一方面,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不行,这样不太好,我是堂堂一军之统帅,焉有先向下属致歉之理?若如此,那我以后还如何治军?”李幼雯飞快地摇了摇头,作为一位高贵的皇族,一名公主殿下,一名左羽林卫大将军的自尊,让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向任何人低头。
梅道长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奈。“那贫道可没什么办法可想了……”
“梅姨,他的医术,真的很厉害吗?”李幼雯想了想之后,坐到了梅道长的身边问道。
“其他方面,贫道不敢说,可若说处理金创之方法,他至于强于贫道十倍。那些重伤者中,有好几个在贫道看来,实在是无药石可救,贫道所能做的,只能暂时延续其性命……可是到了他的手中,却能有起死回身之法。”
“原本贫道以为,昔日汉末之时的华陀神医之医术,不过是古人自夸之事,传得神乎其神尔,哪会有那样的医术。之前,师姐来信时,贫道仍旧不以为然,想来是因为其人医术确有独到之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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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他的理论和处置伤患的手法,似乎都极有章法,并有成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能够说出其理由。而且其做的那些手术,的确是令贫道眼界大开,原来,医者还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梅道长那不溢赞美的话,让李幼雯心中的后悔感是越来越盛。而现在,他不但处置完了那些重伤号之后,居然主动去那边诊治那些轻伤病患。单从这一点而言,就足以证明其人品不坏。
更何况入左羽林卫以来,不过月余,却已经改良了记帐法,改良了行军口粮,并且还弄出了一个熬制雪花盐的法子,不但解了左羽林卫缺盐之忧,更解了塞北诸边军的盐荒,又有着一手高超得连梅姨都赞口不绝的医术。
这样的人材,若是直接放手,李幼雯实在是觉得可惜之极,可不放,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又显得那么的不地道。
罢了,都到了这份上,只能且走一步看一步了。另外,一想到某个正呆在京师里边吃喝玩乐的小白脸王爷殿下。李幼雯就觉得来气,嗯,段少君那家伙形容得对。
“如果我小叔能够及时传讯于我,之前的误会就不可能会出现,等回到了云州,我一定要派人回京,好好的问一问我那小叔,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话可说。”李幼雯很是愤愤不已地道。
“你小叔跟你关系向来不错,这样的事情,岂会不知会于你?”梅道长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道。
李幼雯悻悻地以掌击案。“谁知道他是不是过小日子过昏了头了,害得我现在里外不是人。”
李幼雯苦思半晌,却实在是找不到两全齐美,可以既让段少君留下来,又不需要自己去低声下气的法子。最终只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近千伤兵,之前五名军医累死累活,也才处理也不足三百。而现如今重新来过,不过因为有了段少君的加入,更重要的是有了他麾下那二十余名亲兵,曾经在北上的这一个月时间里,被段少君多次言传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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