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继续睡上一觉,等到下午时分,还得去巡视那些伤员,根据他们的愈合情况来进行处置。
要知道,这么多的伤员,换药也是一项极其困难的大工程。而胡达这厮暗暗发狠,你小子有种,等着,等老胡我伤好了,不好好找回场子哥跟你一块姓段。
“我三个老k!”
“不好意思,一对王,然后是一二三四五顺子,没牌了,给钱给钱,两炸翻双倍,一共六个铜板,谢谢惠顾。”段少君将手里边的竹牌按到了毛毡上,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说公子,我这没零的了,能不能先欠着。”一名亲兵一脸苦逼地晃了晃空空的钱袋,很是无语地道。
“少废话,没钱一边去,对了,记得差我六文钱,下次你敢不给,我就从你的薪水里边扣。”段少君犹如驱赶苍蝇一般示意这家伙闪远点,没钱斗个屁的地主。
“公子您也是,不就六文钱,您可是身家百万之资的大人物,居然连这点小钱也记帐。”那名亲兵很是不满地嘀咕道。
段少君眼珠子一翻,唾沫星子涛涛不绝。“百万之资怎么来的,还不都是省口挪肚,一文一文的挣来的,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看看那个大富之家不是勤俭持家……你以为全是我的?还有你家大奶奶呢?还有蹲在京师里白吃白活不干活的那家伙也是大股东,就公子我,成天跟着你们挨冻受累,吃的也是方便面,睡的也是这种鸭绒睡袋,我容易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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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远,公子没给你算利滚利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小子次次赖帐,边去。公子,能不能别念了,该你洗牌了快点。”齐大很是悻悻地踹了一脚那个抱怨的倒霉鬼,然后很是讨好地笑道。段公子啥都好,就是那张嘴,实在是不饶人,吐得一手的好槽。
只要没有人阻止,有本事叽叽歪歪一两个时辰不带重样的,这样的嘴皮子功夫,实在是令人既敬又畏,只有像方才那种不识好歹的蠢货才敢惹。
“我说段长史,你这手气也太好得出奇了吧?把把都有王,次次都有二,你这样谁能打得过你?”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动,偏生闲得蛋疼的胡达忍不住吱声道。
“呦嗬,莫非胡将军也有兴趣加入战斗不成?”段少君回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只能翻动嘴皮子的胡达,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报歉,你是病人,只能养病,斗地主这样很容易刺激大脑的游戏实在不适合你。”
“你小子……别以为胡大爷我动不子你就可以这么占我的偏宜。”胡达不由得怒瞪双眼喝道。
“怎么的?胡将军也有兴趣来大战一场?”段少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胡达,就像是在打量一只待宰的肥羊。
可偏偏这样的眼神很能激怒人,于是乎,胡将军也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输到了两千文钱。
要知道,段少君他们斗的地主,可是按一文钱一次起,一炸加一文,而胡达却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输到了两千文,足以见这货倒霉到什么样的程度。
“咦,老赵你怎么过来了?等等,这把我要,三个a带一对小三,还有谁要,哇哈哈哈,一个四,他奶奶的我可算赢了一把。”正打得激烈的当口,就看到营帐被掀开,胡达看到了熟人不禁大喜。
赵中郎将看着那四文被括到了胡达跟前的铜板,不禁一愣。“你们在干嘛?”
“赌钱啊?不知道赵将军可有兴趣过来试试手气?”段少君很是热情地招呼道。肥羊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赌钱?你们确定你们就拿几个铜子也能叫赌钱?”赵中郎将差点一屁股坐歪马扎,摔个尾槌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