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官样子,成天在帐里边吹牛打屁,一副闲得蛋疼的模样。”胡达对此哧之以鼻。嗯,连闲得蛋疼这句话也给活学活用。
段少君愤怒地,手指头并指如剑,指着胡达。“姓胡的,有本事起来跟我单挑,看我今天日不揍你个桃花朵朵开,哥我的名字倒起来写。”
“你丫有本事等我伤好了,随时跟你挑。”
“我挑的时间是现在,过期作废。”段少君阴笑了两声,等你丫伤好了,一个挑哥十七八个不嫌累,那时候跟你单挑,除非本公子闲的不仅蛋疼,而且还鸟疼。
李幼雯很是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两个天生对头似的家伙在这里骂骂咧咧,半天这才忍不住板起了脸。“你们够了!”
此言一出,段少君与胡达很有默契的闭上了嘴。
李幼雯闷哼了一声,缓步在帐中移步,目光扫过这两个此刻显得十分低眉顺眼的人,清了清嗓子,李大将军不阴不阳地笑道。“怎么,莫非都忘记了军营之中不许赌博滋事?胡达,告诉本帅,军中赌博滋事,该如何处置?”
胡达苦着脸可怜巴巴地道。“按军纪,当斩……”
“我靠,这么狠!我说胡达你丫可真把我害苦了,你方才明明说最多挨顿揍。”段少君不由得脸色大变,泥玛,这叫军纪?完全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拿小命来宰着玩。
“大将军,大将军且慢,末跟跟段长史真不算赌博,我们就是闹着玩的,真的没财博。”胡达苦逼地挤着笑脸,冲那脸色冷若冰霜的李幼雯小声地解释道。
“是吗?李莆,告诉他们,我们在营帐外都听到了什么?”李幼雯露出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头也不回的沉声言道。
身后的李莆一脸古怪地站了出来,然后将方才段少君与胡达的对答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这哥俩直接就苦逼了。
“李莆,将今日之事记录下来,你们俩,哼哼……此罪先暂录在薄上。待回到了云州,本帅再跟你们俩好好计较计较。嗯,本帅先走了,你们继续……”李幼雯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转身闪人,留下一营帐的人原地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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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大将军且慢,下官要调职一事,还望大将军帮忙给做个主。”当先回过神来的段少君抢步窜出了营帐叫道。
李幼雯顿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转过了头来,看着段少君。“你还想离开我左羽林卫?”
“这是自然,之前我不是跟大将军您说过了吗?还望大将军手下留情,放了下官归去。若是大将军愿意,下官必将铭记大将军恩泽一生一世,永不敢忘,以后回了家,一定给大将军您立牌位,****烧香上供,不敢懈怠……”
“停!喂,本帅还没死,你给本帅立什么牌位?还烧香上供?!”李幼雯可真是气坏了,原本习惯性眯起的杏眸也瞪得溜圆,杀气腾腾地瞪着这个讨厌的家伙怒道。
“没,下官是想给大将军您供长生牌位,是长生,不是其他牌位。”段少君干笑着解释道。
“你,哼……你在我营中,犯下大罪,现在连处置都还没开始,居然想溜,就不怕本帅治你一个临阵脱逃之罪?”李幼雯负手而立,没好气地道。
虽然行止语气都很那什么严肃,或许是没有穿盔带甲的原因,褪去了戎装之后,刻意摆出这副模样的李幼雯如果忽略掉身高的话,那微微撅起的朱唇,愤愤的表情,实在是又可爱又萌萌跶。
段少君欣赏了两眼之后赶紧警惕地回过了神来,努力地提醒自己,这小娘皮可是自己的仇人,千万不要被这个时候的萌样子给骗了,这个女人可是杀人如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