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记得有好几个弟兄的伤比他们都重,怎么就没这样的事呢?”胡达在亲兵的搀扶之下,坐到了那软和的沙发上,安逸地靠着那软软的靠背,很是啧啧称奇,这玩意可是比跪坐又或者是那种蒲团坐起来舒服多了。
“那是因为那些人的伤口并没有出现感染的迹象,而这两个却点子挺背的,不过还好,总算是挺过了最危险的阶段。”段少君斜靠回了另外一张沙发上,一整夜的忙碌与紧张,实在是让人身心俱疲。
“话说,段兄弟,你给我的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胡达看着那躺都躺得没个正形的段某人,想了想之后忍不住问道。“你为何会投靠赵林甫那老狗呢?”
“你才投靠他,你全家都投靠他。”刚躺下的段少君顿时跳了起来,恶狠狠地冲这丫瞪起了眼珠子怒道。
“行行行,你没投靠他,那他凭什么推荐你来左羽林卫?”胡达翻着白眼没理会段少君的暴跳如雷,翻着白眼嬉皮笑脸地道。
段少君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希望本公子跟你们家大将军两败俱伤,他才好渔翁得利呗。”
“就你小子,跟我们大将军两败俱伤?我说你小子这口气是不是太大了点。”胡达一乐,差点没笑歪了嘴,指着段少君一脸鄙夷地道。
段少君鼻子一哼,斜了胡达这个满脑子里边是刀枪剑戟的莽夫一眼。“这不是你相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本公子的确有这样的能力。只不过,看在我师尊还有我那好哥们的面子上,我才一直再忍耐,不然,你以为像我这样的头脑,连你们都应付不了?”
“小子,你这话是啥意思,给我说清楚。”胡达不由得脸色一冷,顿时喝道。虽然浑身是伤,却无损其悍勇无匹的气势。“你的师尊跟你的好哥们,关我左羽林卫何事?”
“晋王李玄那小子是我铁哥们,家师隐龙寺主持梦惑大师,他们跟你们大将军恰好是亲戚关系,你说,有没有关系?”段少君也懒得再继续隐瞒下去,缓缓地道出了真相。
胡达眨巴眨巴眼,傻呼呼地看着跟前的段某人,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小子不会是一宿没睡发梦吧?晋王殿下,还有那远在江南的梦惑大师都跟你有关系?”
“爱信不信,总之,处理完了这些病患之后,本公子会设法离开你们这左羽林卫,省得你们大将军成天老针对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像本公子这样喜欢与人为善的好人,却要受到旁人的误会,而且还继续默默的作出贡献,你知道我有多累吗?不但累,而且还心塞。唉……”段少君靠着那绵软而舒服的沙发,长叹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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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达咧了咧嘴,目光傻呼呼地看着段少君,渐渐的,表情变得异常的诡异。“你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左羽林卫?”
“哼,呆,呆着干嘛,受你们家大将军的白眼和为难,还是看你们一票大佬爷们耍着大刀片子在我这样的斯文人跟前摆谱耍横……”段少君悻悻地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看来,段长史对本帅怨气很大嘛。”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段少君的脑袋上方响起,惊得这厮瞪圆了眼,靠,就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偏生杀气腾腾的俏脸。
“大将军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在下蓬壁生辉,那什么大将军您请,请坐。”段少君站起身来之后,看清了一脸阴冷笑容的李幼雯,还有旁边一脸古怪的梅道长,赶紧赔笑着起身让出了沙发。
“不敢当,段长史这样的文化人,跟我们这些耍大刀片子的丘八坐一块,就不怕沾了咱们的鲁莽不成?”李幼雯大马金刀地坐下,咦,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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