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令段少君在这一事件之中印象深刻的就是对于徐寿那个长得像关公,浓眉大眼的左羽林卫将军,多了一丝警惕,总觉得那家伙太会做人,而且见了谁都乐呵呵的模样,实在是,让段少君觉得那家伙比自己还要虚伪。
自己作为文学青年,有那么一点点的虚伪很正常。可那哥们浓眼大眼的,而且还是一名沙场搏杀的将军,却也虚伪,嗯,比自己还虚伪,那么,也太过份了点吧。
这绝对不是文人相轻,段少君觉得自己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那种彻头彻尾的文人,因为那样的人,必须得成年成月的装,太累,还是当好有文化素养的正人君子比较好。偶尔对着那种特贱的家伙,正好装一装,然后狠狠抽其嘴脸,那感觉,简直都快念头通达几可成仙了都。
收到了许进忠的消息,说是这家伙总算是不负自己的期望,弄到了足够的原材料。段少君很是好奇,于是决定去看上一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真他娘的吓一跳。
太多了,泥玛的段少君怀疑这货是不是把今天契胡人所有的羊毛全给掳来了。看着那刚刚新修好的两大间库房全被塞得满满当当,另外还有好几百牛车的羊毛毡被搁在外面,段少君直接就风中凌乱了。
“公子,幸不辱命,这一次,小的从周边各州,拉来了十七万斤的羊毛毡。另外,还跟几个草原大部落也联系上了,还有近三十万斤的羊毛毡,最迟会在冬天到来之前运抵云州。”一身风尘扑扑的许进忠来到了段少君跟前深深一礼之后,很是得意地道。
段少君嘴皮子有些哆嗦地指了指那些羊毛毡。“你怎么弄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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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放心,这些玩意还真花不了多少钱,一两银子就能购得两百斤,另外,咱们这一次过来,还带了一些好东西,我就顺便又走了一趟草原,弄了三十五万斤。”许进忠一脸的得意与兴奋,商人最喜欢占人偏宜,特别是还占了大偏宜。
段少君浑声无力地坐在车沿,看着那些足可以和来将整个左羽林卫军营营帐全部翻修一遍的羊毛毡,无奈地道。“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人手才有多少?你弄四五十万斤的羊毛毡,是不是准备让那些鞋匠累死?”
“公子,莫非您对这云州的前程不看好?”许进忠反倒觉得段少君似乎有些不对头,隐蔽地翻了个白眼之后小声地道。“公子,那些样品我已经瞧过了,这样的毡靴,不但塞北之地可以售卖,咱们还可以往东卖,往西卖,还能往南卖,而且公子您之前不是还交待过小的,说有可能会做军队的生意吗?说实话,若是做了军队的生意,小的还真有些担心这几十万斤羊毛毡不够用的。”
“至于工匠,不够再招就是了,如今正好已经深秋,闲人多的是,招个千把人都没问题,这毡靴又不是什么技术活,只要有人指点,一天的功夫就能够教会怎么做。”
段少君仔细一想,也对,许进忠这话是糙了点,但理不糙。想想吧,光是左羽林卫四万将士,一人买上一双,那就是四万双,一双鞋子,就按一百文钱来算,也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毕竟一双靴子重量不会超过三斤。而一两银子就可以购买两百斤,也就是不过五文一斤的羊毛毡,连成本带人工,不会超过二十五文。
而普通的布鞋,都要卖到差不多七八十文一双,若是皮靴的话,最少两百文起,这种冬天穿的既保暖又透气的长靴,难道还不值一百文吗?
何况买都买回来了,难道还能拿去退货不成?思来想去,段少君终究没有打击许进忠的积极性,只是告诉这货,赶紧招人,多多做靴子,争取在冬天来临时,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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