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必如此?这样的事,该让那徐寿去做,而非是将军您。将军您要做的便是回到大营之前,去河套诸军走一走,让那些人,都放老实一点,另外,还可以向赵相诉诉苦,表一表功。”
“在现如今这个时候,赵相肯定需要的是军队的稳定,肯定不希望咱们与徐寿发生什么争执,想来,只要大将军您的要求不太过份的话,赵相都该会尽力满足。”
中年文士的语气很是淡然从容,却一句接着一句,条理分明,丝丝如扣,让那军汉出身的曹胡儿也能够明白其中关键。
“将军,将军,我们仔细查看了,这里只有马匹和人的脚印,却没能发现什么扎营的印迹,另外就是发现了这三堆乱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一名老兵赶了过来,朝着正在跟中年文士交流的曹胡儿跟前小声地禀报道。
“……另外,末将仔细打量了蹄印,虽说马匹有*十匹,可是,载人的马匹,却不会超过三十之数。”
这位老兵的话音刚落,中年文士的表情也不由得微微一变,皱起了眉头,蹲在了雪地里边,仔细地打量着那些深浅不一的蹄印和脚印。“怎么会如此奇怪?那么多的马匹,却只有不到三十人?这位昭阳公主到底遇上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老曹遇上了,那就全宰掉,说不定,还能够尝一尝咱们大唐公主是个什么滋味……”曹胡儿一脸狰狞地笑容,就像是一头贪婪而又噬血的恶狼,正在打量着远方的猎物。
“将军,将军……东南方向有人赶过来了,是左羽林卫的徐寿徐将军麾下……”一骑侦骑,朝着这片矮丘狂奔而来,远远地便已经在大声的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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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的手下陈净赶紧快马加鞭赶上前去,他因为太着急了,下马的时候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几步踉跄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曹胡儿一礼:“左羽林卫徐寿徐将军麾下郎将陈净,见过曹将军。”
“你就是陈净,果然长得够白白净净的,你们将军呢?不是跟我说好了,要跟我老曹见面的吗。怎么,莫非怕我老曹把他也给宰了不成?”曹胡儿桀桀怪笑几声,走到了陈净跟前站定,眯起那双黄褐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眼神里边透着一股子噬血的贪婪与疯狂。
陈净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冷,不经意间小退了一步,腰弯得更低。“将军莫要说笑了,曹将军您的威名,不仅仅威震河套,更是能够震摄漠北。我家将军仰慕已久,奈何这几日着力安抚诸将和军士们,难以离营来与将军相会,故尔特地遣末将特来向曹将军赔罪。”
曹胡儿性情暴虐,噬血凶残,杀良冒功之事,也就他引以为荣,最是令诸边军齿冷。奈何其乃是赵相一直多方维护的铁杆心腹,所以,谁都奈何不了这位拥有强大实力与实权的一方镇守。
“敢问陈郎将,你带来了多少人马?”一直笑意吟吟却沉默不语的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过来,看似漫不经意地问了问。
“末将此番,乃是奉徐将军之命,前来捉拿叛贼左羽林卫段长史的,一共带来了三团人马,共一千五百人。”陈郎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这位中年文人,倒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曹胡儿跟前如此说话,看了一眼曹胡儿却发现他一副********的模样,陈郎将不由得心头一凛,对这位身份不明的中年文士说话时的语气也不禁多了几丝谦卑。
“段长史?可是那位秋试之时,一举夺得状元魁首,诗词双双夺冠的那位段少君?”中年文士不禁眉头一扬,心中暗暗谋算,表面上倒是一点不露声色。
陈净点了点头恭敬地解释道:“正是那段少君,他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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