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可是已经跟西门将军的女儿订下了亲事的,唉,该怎么办?劝说大将军的话,似乎现在也不合适,毕竟现如今正需要两个人表现出情侣的甜蜜态度,以骗过那些契胡人。
罢罢罢,现如今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大不了等回到了大唐,把这个消息传递到天子的案头上,由着天子自个头疼去,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公主身边的保姆而且,犯不着操那份****也没用的闲心。
只要大将军能够开开心心的渡过这段危机,这才是最最紧要的大事。
路途上,也不是没遇上契胡人,不过,因为段少君等人的小心谨慎,再加上每每遇上小股的契胡人部落,齐大都会拿出一面金牌,给那些家伙们欣赏。
那是二王子当年离开江南与段少君道别之时,留给他的一面牌子,说是段少君要是有一天在江南之地呆腻味了,可以前往塞北来寻他。而这面金牌,就是他二王子吐昆的信物。
当时,段少君浑不在意这玩意,若非是纯金打造,造型颇为漂亮,再加上段某人那时候也不缺钱,说不定隔天就把这玩意给融成金锭拿去花差花差去了。
而得知自己要前往塞北之地时,段少君这位足智多谋的聪明人自然不放弃任何一样对自己塞北之行有宜的玩意,这面金牌自然也带上了。而今,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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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走了三天,又遇上了一个契胡人的小部落,终于打听清楚了,那位二王子吐昆,就在向北方再行进大约百里之遥的一处大湖湖畔过冬。而这个契胡人部落,正是二王子吐昆的诸多附属部落之一,并且还自告奋勇地帮忙前往二王子吐昆所在去报讯。
得到了这个消息,已经足足赶了很多天路途的段少君等人都不由得长出了一口大气。至于报讯,那就不用了,段少君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前往拜访,更显得诚心诚意一些。
当今夜里,段少君等一行人终于不再在睡在那雪屋里边,而可以住上更加温暖的帐篷了。
留下了十名需要看守马匹,和警惕契胡人的亲兵外,其他人等都跟那些契胡人一块吃吃喝喝,吹牛打屁,以期打探更多消息。
而段少君也在头人的陪同之下,喝了不少的酒,晃晃悠悠地绕了半天,咦,自己今天晚上住哪?没雪屋,可那些契胡人腾出来的帐篷也不多。
就在这个时候,绣壮士又适时地出现在了段少君的眼前。“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大师有事找你相商,都等你等很久了,来,我带您过去吧……”话音未落,提溜着段少君这个大活人就跟提溜小鸡仔似的就走。
看得那名陪同段少君过来的契胡头人差点疯了,泥玛,那是女人?你确定真的是女人?看着绣娘那魁梧如山的背影,回过神来的契胡头人甚至已经开始眼冒星星,这样的女人,一定很能生养,就是怕食量铁定就不了。
自己是该向这位段公子把她给讨过来呢?还是为了部落的口粮作想?
且不提那位犹自在纠结的部落头人,段少君愤愤地揉搓着被勒得发疼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绣娘怒道。“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矜持一点,知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绣娘双手抱于胸前,一脸的桀骜不驯。“谁让我叫你叫了好几声你都装聋作哑来着?别废话,要不是大师找你,我才懒得搭理你。”
“你!幸好我是君子,不跟你这女人一般见识……”段少君看着这个女人那双堪比斯瓦辛格般粗壮的手臂,决定还是要做一位优秀的正人君子,君子是不会去跟女人斗滴,咱们文明人,不跟她一般见识。
旁边乐滋滋看了半天戏的李幼雯险些忍不住偷笑出声来。看到段少君那张幽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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