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至少这位爷不再像之前那几天似的,动不动就拿要回托托海来当威胁。
弄的阿尔木头大无比,心惊肉跳,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生怕这货真的想不开了直接扭屁股闹着要回托托海,那样一来,阿尔木就算是上吊也没用。而现在,想必这之后的几天功夫,自己终于可以睡上不被恶梦惊醒的安逸觉了。
而哥汉伦一行人也在向段少君道别之后,快马加鞭地朝着南方而去。迎亲队伍则缓缓地向前而行。
土城,李幼雯的临时住所内,李幼雯与许香君同坐一席,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地凝重,而跟前,正是那位辞别了段少君之后向南疾行,赶回了大营的哥汉伦。
听罢哥汉伦之言,李幼雯详细地询问了一些不太清楚的细节之后,这才让没日没夜拚命赶路的哥汉伦赶紧去休息。
“终于要到了。”李大将军看着哥汉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忍不住感慨地道。“这下总算是放心多了,咱们现在所需要操心的,就是怎么能够让那些契胡人将段长史放归大唐。”
“如果到时候这些契胡人能够识相一些就好了,主动将他释归大唐,那么,倒也不是不可以任这只契胡骑兵离开,就当是作为他们护送段长史的谢礼。”
“想要让他们主动放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许香君轻揉着眉心,头也不抬地说道。“方才哥汉伦都已经说得很明白,契胡官员对于段郎极其重视,倒还不如说他们十分警惕这一次的迎亲之举……”
“那一千五百名契胡骑兵,与其说是护送段郎来迎娶那位名不符实的烈阳郡主,倒还不如说是为了以防不测,一千五百把刀,总能有一把,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取了段郎的性命……”
李大将军不由得栗然而惊。“你是说段少君此番前来迎亲会有危险?”
“本来就有危险,但是,再怎么危险,也比他一直呆在风餐露宿的契胡要好得多。更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准备,虽然无法做到万无一失,但是,段郎脱困,也是十有八九的事情。”许香君看到李幼雯一脸无助与紧张的表情,不由得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心中一软,柔声解释道。
“可是,可若是到时候若是伤到了他,他会不会怪我们?”李幼雯手足无措的道,就好像她已经做错了什么事情,可又找不着理由来解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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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应该不会怪罪的吧,妹妹且宽心一些,姐姐都不担心他,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忡忡了。”许香君隐蔽地翻了个白眼,明明跟前这位才是杀人如麻的李大将军,可是此刻她倒像是一个啥也不知道啥也不会的大家闺秀。
这倒让许香君想到了段郎跟自己玩笑时的一句戏言,不论是再精明的男女,在热恋的时候,智商都将会被拉低到接近负值,而现在跟前患得患失的李大将军,倒还像是在印证段郎的那句话似的。
“嗯,对,我们现在所应该考虑的,就是怎么才能够将他救下,不能让他继续困于契胡人之手,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李幼雯用力地点了点头,右手紧握成拳,有力地挥了挥,仿佛在为自己加油打气一般。
“不过,事情跟咱们之前所设想的已经不太一样了。”许香君莞尔一笑之后,手指轻轻地敲打在案几上,眉头轻锁。
“是啊,之前,咱们所确定的,就是只要段少君能够有单独的机会,我们的人就伺机护着他撤走,可是现如今契胡人居然防备得如此之严,就连他想要跟哥汉伦单独见面,都没有机会。唉……真是头疼。”
李大将军也是一脸的愁眉不展,这可怎么办?对防如此防范,这也实在是太过份了吧?简直就是把段少君那家伙当成囚犯来对待。
“他们将段少君视若囚徒,寸步不离,咱们想要下手,实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