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手指头轻轻地在段少君的胸口轻轻地划动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述说着分别以来的经历。
时不时,段少君就会抬起头来,轻轻地嘬在许香君那丰润潮湿的朱唇,勾起一声荡人心脾的呻吟声。
“不许再胡闹了,不然妾身都不能好好说话了,段郎乖乖的……”许香君风情万种地横了段少君这个坏坯一眼嗔道,双手压在段少君的胸口,以免他再随时蹦起来欺负自己这个弱女子。
“乖了能有糖吃吗?”段大公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坏笑地道,那副邪恶的笑容让许香君觉得自己浑身既热又软。
“没有糖,不过有奖励……听话了,不许胡闹。”许香君只得主动地献上了香吻,然后一沾即走。
欲求不满的段大公子只能死死地拿手勒着许香君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感受着两人那哪怕是隔着衣物也能够感受到的温度与她的绵软。
“好吧,我的香君姐,等咱们回到了塑州,你再好好的奖励我就好。”段大公子觉得自己都已经憋得都快要爆炸了都,偏偏现在自己的女人明明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怀里边,可偏偏只有看,最多也就摸摸过过手瘾,却不能吃,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大佬爷们有种生不如死的错觉。
“嗯……妾身到时候一定会好好奖励我的郎君,不过现在可不许瞎来,若是让人听见了,你这个左羽林卫长史可就别想当了。”许香君媚眼如丝地道。虽说许大奶奶被这个坏家伙给撩拨得春情荡漾,可是这里实在不是地方。
“本公子好歹也是堂堂的朝庭命官,嗯嗯,是该做个表率,好吧,乖娘子,来来来,我们来进行一场纯洁而没有一丝邪恶念头的秉烛夜谈吧。”
“你个坏人,明明说是要进行一场纯洁和没有一丝邪念的秉烛夜谈,为什么会把手放在妾身的这里?”段少君话音刚落没一会的功夫,许香君就表情既复杂又羞恼地轻掐了掐段大公子的腰眼肉嗔道。
“哎呀……香君姐你休得无理,小弟我这么做,只是想要看一看姐姐是不是一直都把小弟我放在心里……”不愧是舌头能犁地,嘴皮子能耕田的段大公子,耍起嘴皮子来,就算是靠嘴皮子吃了一辈子大秦软饭的张仪也只能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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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大公子就哈欠连天地被同样一夜未眠的许香君给踹下了榻,按照许香君的说法就是你好歹也是左羽林卫长史,该去点卯去,至于姑奶奶我必须得补个美容觉先。
唔……一夜未眠,啥都想干,可是到最后啥也没干成的段大公子只黯然*地离开了营帐,昨天晚上,听了一夜的娇喘还有不许动,不许摸,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段大公子直到走出了营帐,仿佛耳朵边仍旧有许香君的警告在耳朵边徘徊。
“哎哟,奴婢见过郡马爷,您这是怎么了?一副衣冠不整、整夜未眠的模样……”仍旧是那个尖细的嗓音,把正在打哈欠的段少君给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泥玛,高壮儿这个死太监就吃吃的掩唇娇笑的模样站在自己跟前。
“我说高宦官,饭可以乱吃,可这话却不能乱说,之前你唤我郡马,乃是权益之计,现在你若是再这么叫,若是让有心人传扬出去,可是会对殿下的名声有损啊。”段大公子干咳了声,板起了脸拿捏起了左羽林卫长史的架子说道。
“哎哟,段大长史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呀,奴婢不就开个小小的玩笑吗,可不值得段公子您这么冷着脸吧,咱们好歹也认识了那么久,段公子您这么风趣……”
“停,好了,算我败给你了行不行,高大宦官,到底有拦着我的路有什么事,我还得去应卯呢。”段大公子实在是不愿意跟这位性格极度奇葩,被别人鄙视居然不以为耻所以为荣的高壮儿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