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自打自己被押着与陈胖子他们分隔开来之后没过多久,就被人捆了起来蒙上了眼睛,给运出了县衙大牢,至于被送到的这里是哪,刘绅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肿么回事?那位许正到底想要干嘛,或者说段别驾想要干嘛?
而且,陈胖子那个该死的家伙,不就是自己没被送到马桶跟前陪着他们同甘共苦吗,这么一点小事,那死胖子就认定自己干了什么损害他们利益的事情,甚至于自己控诉自己的罪行。
想到了这,刘绅就忍不住狠狠卧了一大个槽,那个死胖子真是个白痴,在那样的时候,连一丝镇定都不懂得,而且还当着那些段别驾的亲兵说出了牵联自己的人命官司,这分明就是想把自己往死里弄。
刘绅越是思考,内心就越是胆寒,人命官司,只要对方认真去彻查,就会牵扯到自己,刘绅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可能会出现家破人亡的命运。
唯今之计,只能寄望于陈刺史赶紧出手,救自己脱出生天,只要能够离开,自己逃往其他地方,躲上三年五载,就不信那个什么段别驾能一直揪着自己不放,再加上有陈刺史给自己打掩护,想来应该能够逃过这一劫。
只不过现在自己却被扔到了这么一个莫明其妙的地方来,也不知道陈刺史能不能知道。
就在刘绅心乱如麻,心里边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当口,便听到了柴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刘绅深吸了一口起眯起了双眼,满怀忐忑地等待着柴房的门被打开。
门果然如刘绅之愿打开了,不过,却看到了一个刘绅最不愿意看到的人,自然就是那位下令将其捉拿往县衙大牢的段别驾。另外还有同样在宴会之上出现,却一直少有开口说话的公主府长史徐某人。
“刘绅,刘大善人,实在不好意思,本公子方才去忙一些事情,所以耽搁了,到现在才能过来见你一面。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喝水吃饭大小解……”段大公子一脸很是和蔼的表情打量着刘绅一面亲切地问候道。
弄得徐右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货,莫非这位刘绅真是少君贤弟的卧底不成?这,这太不科学了吧。
“不需要,若是别驾能够让人送一杯水来,刘某自是赶激不尽。”刘绅十分警惕地打量着段少君,嘴里边仍旧存在的异味,实在是让他太过难爱。
“想要喝水啊,行,等咱们先把事给解决完了,别说喝水,就算是你想喝奶,本公子都会让人给你去挤。”段大公子豪气十足地道。
还以为这家伙是真亲切,结果泥玛是真客气的刘绅让段少君这话堵得差点心肌梗塞。“……你,段别驾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某虽然是一介草民,但也好歹是云州有名望之人,便是陈刺史,也不会如此对刘某。你这么做,就不怕惹恼了云州的士绅官员和百姓吗?”
“我要是怕,就不会去做。既然做了,你觉得本公子会怕吗?”段少君扬了扬嘴角,一脸鄙夷地打量着这个萎靡不振的倒霉蛋,轻描淡写地道。
“那个贤弟,你让我来,该不会只是来欣赏你在这跟那个倒霉蛋而嘴皮子的吧?”蹲在旁边听了半天的徐右军无奈地轻咳了声,凑到了段少种耳边小声地道。
“还真是,兄台稍等,齐大,问一问许青他们弄好了没?弄好了就赶紧送过来,本公子还等着这货签字画押呢。”段少君不太好意思地打了个哈哈,转过了头冲齐大吩咐道。
齐大领命,表情古怪地窜出了柴房,而徐右军则一脸好奇地看着段少君。“什么签字画押?”
“当然是历数此人之罪行,让他签字画押呗。”段少君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徐右军很是吃了一惊。“贤弟你什么时候审案了,愚兄怎么不知晓?”
“需要审吗?”段少君一脸莫明其妙地看了徐右军一眼,就好奇他在说什么奇怪的异国语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