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史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无谋无智,又胆小懦弱的钱司马,不耐烦地道。
“但是眼下你们还有其他办法吗?莫要忘记了,大人的侄儿仍旧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边,多关一日,对于大人的威望,可就多几分的折损。”钱司马虽然懦弱无能,不过,这一刻的智商倒是很超常发挥。
一番话把赵长史给驳得哑口无言,亦让陈刺史陷入了沉吟。的确,现如今的确没有任何的办法,解决目前的这个困局,至少陈刺史想炸了脑袋,也想不到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解决。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刺史府的役仆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客厅,附到了陈刺史耳边小声地禀报道,夫人听闻了陈胖子这个侄儿被关押到了县衙大牢的消息之后,可是伤心得厉害,这会子正哭得厉害。几个妾室都劝不住,只能让人来请陈刺史过去劝慰。
听到了这个消息,陈刺史的脸色不禁又难看了几分。自己正在为此事发愁,就算是过去了又能如何,只能不耐地冲那名役仆摆了摆手。“行了,告诉夫人,老夫知道,让她不用操这份心,老夫会想办法救出那个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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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仆匆匆地告辞而去,看着役仆的背影,陈刺史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罢了,唯今之计,看来只有如此了,着人去备马,本官要亲自往左羽林卫大营一行。”
“大人您真的要去寻殿下?”赵长史眉头不禁一跳,虽然这是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但是,赵长史总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不如此还能怎么办?再说了,这数年以来,殿下既然能与我等云州官员相安无事,就证明殿下并无夺我云州权柄之心。而现如今那段别驾如此违背规矩的作为,想必也不是殿下所希望看到的。”陈刺史缓缓踱步,一面冷静分析道。
这些话,倒是得到了在场诸人的一至认同,官场,是需要默守成规的,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除了唐律之外,官场的很多潜规矩,虽然不能摆到明面上,但问题是官员们都会很默契的去遵守,不然,就会被视为异类,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人,可以说就等于是断送了自己的仕途。而这位段别驾如此做,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将云州官场本有的一切规矩都砸得稀巴烂。
所以,必须得做点什么,而这段别驾之所以成为别驾,正百源于李幼雯这位昭阳公主殿下的委任,所以,与其去跟那个蛮不讲理的厚脸皮打擂台,还不如直指要害,直接去寻公主殿下,只要公主殿下那边做出表态,那么那个姓段的再蹦跶,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还是大人考虑得周全,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左羽林卫大营,拜见殿下,希望殿下能够还我云州吏治一个宁静。”赵长史想明白之后,朝着陈刺史一礼,的确,让段某人那个搅屎棍在这么瞎闹腾下去,谁也不知道会闹腾出什么破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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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两位心腹手下的一致赞同,陈刺史当即着令手下备马,决定懒得再废话,直接去找昭阳公主讨个说法。很快,云州三位主要官员准备要前往左羽林卫大营的消息又再一次被及时地递送到了段某人的耳边。
“哟嗬,想不到陈刺史那老家伙反应也不慢嘛,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想到应对的办法。”已经离开了柴房,还没考虑好要去哪的段少君听到了这个消息,摸着下颔淡淡一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小弟我可就先行告辞了,另外,还请兄台帮小弟一个忙。”段大公子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朝着徐右军小声地道。
“只要是愚兄力所能及之事,遇兄定不推辞。”徐右军拍着胸口十分豪迈地道,不过等段大公子凑到了跟前一阵小声嘀咕之后,徐右军的脸色不由得黑了数分。
“贤弟,你确定要这么做?这,似乎不太好吧?”徐右军看着段少君,很是头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