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段少君就不禁一阵心寒。这些官吏,不但不为百姓作主,反倒是为了一已之私利,把欺上瞒下的工作做得如此精巧,着实该诛!
“这些混帐,居然如此卑鄙无耻,视百姓如猪狗,视朝庭如无物……”徐右军也同样抄起了那些帐册来翻看,虽然他不太懂经济工作,但他好歹也是公主府的大管家,对于这里藏了如此之多的帐册,自然也能够想懂不少东西。而他的心思也跟段少君一般,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行了兄台,现在不是发表感慨的时候,进忠,去找几辆马车过来,一会把这些东西都抬上车,直接送到左羽林卫大营去。”段少君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朝着许进忠吩咐了声道。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做?”徐右军恶狠狠地吐槽了几句之后,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问道。
“咱们,自然也要回左羽林卫,陈刺史他们不都去找殿下了吗,咱们正好去凑凑热闹,让殿下好好看一看这些人的丑态才是。”段大公子阴阴一笑,当面当脸,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这绝对是段大公子最喜欢干的事。
左羽林卫中军大帐之外,陈刺史一脸阴沉地立身于帐外,看着那被亲兵团团围住的中军大帐,心里边颇为忐忑,自打昭阳公主率左羽林卫驻军于云州之后,他陈某人来到左羽林卫大营,拜见昭阳公主殿下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
而这一次,他是不得不来,谁让昭阳公主殿下把姓段的那条疯狗似的人物给扔进了云州,把整个云州的正常运作弄得污烟瘴气的。最重要的是,那货居然半点脸皮也不给自己,更是连胡达这位左羽林卫重将都拉了过去,掺和到了云州的事务。
他陈某人若是再不有所表示,说不定哪天一觉醒了,段大公子已经嚣张跋扈到要骑在自己头上拉某种污物了都。为了维护自己在云州政力上的势力和权威,他必须来这一趟,至少要让昭阳公主殿下表明一下态度。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经足足在这里等待了小半个时辰,昭阳公主殿下居然还没有半点要诏见自己的意见,而公主殿下的帐下亲兵只说是中军大帐之内正在召开军事会议,生生就让自己堂堂四品大员站在帐外边立了小半个时辰。
陈刺史越等越觉得难受,但是熟知李大公主过往事迹的陈刺史偏又不敢就这么转身走人,只能领着两个同样站得双腿发软的属下继续硬邦邦地站在帐外,等待着被昭阳公主殿下的诏见。
最后,还是李神进遣人把他们领到了旁边的一座小帐里边坐下歇息,等大将军忙完,自会召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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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安排好了吗?”李神进走进了中军大帐,而大帐之内,除了李幼雯正在查看公文之外,就只有几名亲兵,根本就没有什么军事会议召开。
“殿下放心,人都已经安排到了营帐里歇息去了,不过殿下,您为什么不见一见陈刺史他们。”李神进朝着李幼雯一礼之后好奇地问道。
“见了他们又如何?”李幼雯没好气地回了这么一句,把手中的公文扔在案几上颇有些烦燥地叹息了一声。“他们来这里,难道你以为是来向本帅禀报什么好消息不成,哼!肯定是段少君那家伙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把他们给惹急了,才会找到本帅这里。”
“这,应该不会吧?段公子岂是蛮横的无智之人。”李神进听到了李幼雯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可能,以姓段的那小子的油头滑脑,做事怎么可能会那么蛮横莽撞。
“那你知道不知道,段长史把云州一众富商巨贾之中有数的几个人,连同陈刺史的堂侄一块押进了县衙大牢里边。而钱司马想要去将人释放,却被段长史的亲兵给射杀了座骑……”李幼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干脆就开门见山的把自己所收到的消息径直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