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像是扭伤了脚。
叶挽霜知道叶红妆此番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不与她们同行,若不与她同时亲眼看到将贼人抓住,只怕她不仅不肯承认,还会诬陷叶挽霜与贼人串通。
正在接近真相的紧要关头,叶红妆扭伤脚不能走路,安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洗脱嫌疑的时候,突然又发生这种事,当下急的就要来背叶红妆。
叶挽霜将安许拉住,看向叶红妆的神色显得很急切:“妹妹可是扭到脚了,还能走吗?这就要到了,若是耽搁了,只怕就让贼人逃脱了。”
叶红妆也是一副焦急又懊悔的模样:“是红妆不小心,只怕是不能再走了,姐姐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
叶红妆当然是故意的,她若是与那个假冒天师的人碰面,万一对方一个不乐意,将她出卖了怎么办?
叶挽霜蹲下身子,关切地去查看叶红妆的伤势:“妹妹不必担心,我也学过一些医术,可以帮妹妹医治。”
叶红妆一听之下,顿时愣了,叶挽霜何时学过医术,她怎么不知道?若是被叶挽霜看出她是装的,那要如何是好?
叶红妆当下佯装出一副强撑着的模样:“不用麻烦姐姐了,我还能撑住,我们快走吧,莫要让贼人逃脱了。”
叶挽霜却不依不饶起来:“妹妹不要强撑,你现在走路不便,赶不上我们,我可以将你的脚医治好,这样就不会拖累我们了。”
叶红妆听叶挽霜最后一句话真是说的毫不客气,当下咬牙道:“姐姐放心,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那便好,妹妹先走,若是妹妹撑不住或是走的慢了,可要让姐姐为你医治啊。”叶挽霜利索的起身闪到一边,让叶红妆先走。
叶红妆被叶挽霜几句话说的满肚子火气却无处撒,当下也不再伪装,迈开大步追赶前面的家丁。
安许此时看明白叶红妆是假装出来的,亦是气的怒火中烧,凑近叶挽霜,低声说道:“幸好你懂医术,不然她来这招,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挽霜回头冲安许暧昧地一笑,还眨了眨眼睛,就追叶红妆去了。
看的安许一愣一愣的,心下疑惑不已,这是怎么了?
忽地恍然大悟,叶挽霜根本就不懂医术,这不过是在诈叶红妆。安许此时对叶挽霜是更加的佩服了,这叶大小姐的本事,恐怕还不止她看到的这些。
众人在一间破旧的房子外停下,三只狗一齐向着房子狂吠。
几个家丁看向叶挽霜,虽说这房子已经破得门已经成了摆设,可这私闯民宅之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不等叶挽霜有所表示,门内已经有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哪里来的野狗,敢在老子门前撒野?”
话音未落,门内那人已经看清了门外的叶红妆,撒腿就往巷子另一头跑。
本不知要该如何的家丁,此时见那人先跑起来了,也不等叶挽霜下令,全都追了起来,三只狗一马当先的将他扑倒在地,张嘴就咬,吓得他高声大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东西全都原物奉还,饶了我吧。”
一个家丁将狗拽住,另两个家丁将此人拉了起来。
正是那日在秋容院外一直盯着她看的人。
叶红妆看到是他,已经心慌不已,躲在安许背后,怕被瞧见。
叶挽霜上前厉声问道:“你拿了叶府什么东西,若是回答慢了半个字,今日就让你葬身狗腹。”
这人在叶府见到叶挽霜时,她正在院子里站着,一副大家闺秀般柔美又大气的感觉,可现在,他眼中的叶挽霜可是霸气十足,他知道这不是吓唬他,便将所有事情都吐露了出来:“拿了一串海珍珠,一个玉如意和一个金簪,都在屋里的炕洞里放着。”
“看来你今日是想喂狗了。”叶挽霜声音愈发地冷。
他顿时生出一身冷汗,心里想着真的没别的了啊,又看向叶红妆,感情这是府里丢了东西往他身上栽赃来了。手触及到衣服里一样东西,他慌忙拿出来:“还有这个手帕,本想着用它换两个钱买酒喝的。”
碧竹上前拿过手帕,递在叶挽霜手里。
叶挽霜慢慢将手帕展开,上一世,她不曾细看过这方手帕,连上面绣了什么都不曾留意。只见两只白头的鸳鸯在水中嬉戏,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若得桃夭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叶挽霜看的疑惑,后一句很好理解,前一句似乎钟情于桃夭,可桃夭又怎能与人相护?既是国绣名手封手之作,恐怕此句另有蹊跷。
叶挽霜将手帕递予叶红妆:“妹妹可瞧清楚,这可是你丢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