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婆,你家晓黛就是扮猪吃老虎,把我定的几十年家族规矩都废了。我还有何威信而言!”王坤爷爷竟在凄凄惨惨告状!我惊悚的差点脚底打滑,来个大马趴。这个火爆脾气的老年人,此时搭上一脸幽怨,怎么看都很违和。
“我家晓黛继承了我的优良品率,放心,她很善解人意,没那么多坏心眼!那个什么协议不签也罢!我们家的人一向信奉君子爱财,应取之有道!”外婆语中皆是骄傲。
“像你?那我就放心了!”王坤爷爷如释重负的叹息。
坐在阳台的软椅上,眯眼望着远处的风景,二老慵慵懒懒的享受着初冬的暖阳,时时交头接耳说着闲话。
我突然有种错觉,似乎这二老伉俪情深已久,一路上收藏了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现在正坐着摇椅慢慢聊.......。
不对,我打了个寒战,某人有鸠占鹊巢之嫌,正主,我的外公,去了哪里?
回首,我那外公满目夺妻之恨,抄着扫把就要铿铿锵锵杀将出去。
眼疾手快,我奋力夺下凶器,阻止了一场因外婆引发的血案。
“外公,你越是表现的在乎,他俩就越嚣张!你要表现的大气,有大哥范,让他们自惭形秽,才是真正的笑到最后。”我把外公拉到一边,好言劝慰。
“万一他们一直把肉麻当有趣呢?”外公愤愤的眼睛要滴血。
“放心,我婚礼后爷爷就回新加坡,他们长不了!”
“此话当真?”外公看着我,半信半疑。
“当然!”拍拍心脏,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想想王坤朋友那场世纪冗长的婚礼。我就一阵心惊胆颤,吸取这惨痛的教训,王坤将喜客精简又精简,只邀请了至亲好友。生意场上的名利人士皆剔除在外,还有芳姨逛街喝茶美容的姐妹也未能幸免。既便父母大人颇有微词,他也轻轻松松一句“我的婚礼我做主”就四两拨千斤,堵住了悠悠众口。
一夜辗转反侧。天微微蒙亮。我倒有了困意。此时王坤却派了车来,接我们全家至老宅处,刚到。秦姨就拉着我去了别院,虽说是别院,却也能隐隐听到主屋那边锣鼓喧天。化妆师和制衣师傅如约而至,尽心尽责地开始帮我梳洗打扮换上如火的嫁衣。羽清、萧莹莹、肖红这些铁姐们时不时跑来陪我聊会天。赞赞这美如画境的宅院,再喂我两块饼干压压饥。说着闲话不久。已是吉时。主屋派了人匆匆来接,戴上沉重的凤冠,披上厚厚的霞帔,遮上大红流苏盖头。我晕晕乎乎被人搀扶着,听着鞭炮噼里啪啦作响,混着喜庆的音乐。喧闹的宾客叫好声……。
王坤在哪儿?我有些慌了神,低眉垂眼瞅着地上来来去去走动的双腿。直到。一双着大红喜服的腿坚定的走近并伫立到我的身边,心,就这样定了下来。瞬间一切响音从耳边哗哗远去,显得寂静无声。只有司仪在抑扬顿挫地高唱,我与这位同样身着大红喜服的男人开始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盖头随身动而轻舞飞扬,隐约瞥见他含笑弯起的唇。我有些喜极而泣的眩晕,这样的场景,似回到了前世,在那古老的斑驳岁月,我们就曾如这般喜结连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