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人怕你,老夫可不怕!”三元宗老头身上披的黑袍迅速膨胀,最后嘭的一声,黑袍化为齑粉,人迅速攀升,到了天外。
玺引的速度同样很快,没有人看清他是何时离开,也没有看清他的身影,下一刻,人已经出现在三元宗老头对面。
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在下方的人只看到两人手中分别打出一团光,光在中间碰撞,炸出无数光点,掉落下来,将下方的苍羽宗砸出一个又一个窟窿。
而玺引大手一抓,无穷尽的闪电被他抓来,踩在脚下。
丹华想起当年她还在丹峰修行的日子,那时候刚被小绿吸进幻境里,看到那名以血肉之躯硬抗紫雷的男子。
那时候,他觉得此人好强。
现在,她看着自己师父,心里的感受也是如此,好强!
只见,天际上瞬间闪了数百下的闪电,玺引稳稳的站在闪电的尽头,犹如战神降世,睥睨横扫三元宗老头。
不光是丹华,所有看到犹如惶惶天威的堪比灭世来临的风云变幻,都震撼得忘记了呼吸。
玺引仙尊多久没出手了?那些自诩老祖宗寿元将尽的老顽固们都没见过他出手,而玺引者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存在了。
甚至于,整个修仙界也找不到几个比他存在更久远的修士了。
玺引仿佛是个传说,传说传着传着,便没了当初的威慑力,因为传说太飘渺,太遥远,只有眼前才是真的。
然而。他们忘了,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既然能存在传说中,那必然是已经达到了一般人不可企及的高度,才配得上传说二字。
很显然,玺引配得上。
丹华站在船头。有结界相护。她不畏化神天威,身边还有金甲卫士相护,安全不成问题。
视线所过之处。金甲卫士与三元宗弟子对峙,三元宗老头站在黑云上,刹那间,一分为三。云端上出现三个人影,看不出哪个是本尊哪个是分身。
三个三元宗老头将玺引包围在中间。手中握着不同的法宝,分身的实力虽远远不及本尊,但却有本尊三分之一的实力,配合法宝。是一大助力。
不过,玺引伸手一抓,一大把闪电出现在手中。只瞬间的功夫,玺引周身都布满了闪电。下一刻,整个天空都弥漫在天空中。
密密麻麻的闪电,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他们这个层次的对决,定胜负瞬间足以,然而外界看似瞬间,其实,两人已经对决了上千次。
只不过一个呼吸间,闪电褪去,三元宗老头的分身淡去,只留下本尊,此时看老头的本尊,显得苍老了许多,原本挺拔的身躯,如今看去也佝偻了。
玺引背着手,道:“本尊也不逼你,那东西你拿着也没本事破解,当日你纵容门下弟子行恶事,必然有恶果给你们吃。”
他说完,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三元宗内门,像是进自己家般,直奔后山,反手打开后山封印,封印解开后,出现一朵散发着幽蓝光芒的花。
三元宗知情的人知道老祖宗输了,虽然没要那样东西,却不会让他们好过,将老祖宗赖以存活下去的长乐草,老祖宗如今寿元无多,若有长乐草可延寿千年,如今没希望了。
他们心中悲戚,却无可奈何。
三元宗老头狠狠的看着玺引堂而皇之走进三元宗,随手拔出他的封印,取走了他千年寿命,眼睛都恨出血来了,但他输了,为今之计只能教导弟子好好修炼,以图来日光耀宗门。
娄恒道作为三元宗这一代仙资最好的弟子,又是三元宗娄家的嫡出,娄萧之子,自然知道长乐草的秘密,他只恨自己修为不够,不能手刃此贼。
三元宗不知情的门人,心若死灰,他们一直自诩与苍羽宗一样,乃名门大派,是修仙界泰山北斗,往日在外游历行走,多也傲得没边,现在他们无法接受自家老祖宗不是苍羽宗仙尊对手的事实。
然而,就算不能接受也无用,三元宗今日后,对上苍羽宗会矮一截,说不定几白年后三元宗老头陨落,三元宗会自此慢慢败落下去。
丹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娄恒道,其实,她把他当对手的,可惜三元宗让师父生了大气,当初她还在丹峰修行的时候,就是他们将她逼出苍羽宗,流离在外许多年,差点死在外面。
她不会因为自己没死,就原谅那些想要害他的人。
玺引拔了长乐草,回到飞船上,见丹华崇敬的看着他,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两个大字——威武。
“师父,咱们下一站去哪里?”丹华接过玺引递过来的长乐草,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的端详,这种只在书中见过的救命灵药,两世加起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玺引淡淡的道:“东皇陵。”
“早知道我就将曲九带过来了,也不知道它打不打得过那只孔雀。”丹华有些惋惜,说罢已经将长乐草还给玺引,这种能让人多活千年的东西,她可不敢拿着,是催命符。
玺引倒也不知道修为太低,身上带太好的东西,不是福气,便收了起来。
没过多久,便碰上了东皇陵的人,这里很明显不是东皇陵的大本营,想起刚才三元宗被波及,整个宗门被砸出好多大坑,虽然没伤人,但破坏了好些建筑,护山阵法也被破坏掉了。
东皇陵来的是东皇陵东皇,以及东皇圣女,东皇是一个威严的男子,看上去要比玺引老些,却不是很老,中年模样,从他脸上看不出很多表情。
与玺引的俊美不同,他的容貌其实只能算清秀,不过通体气质却沉稳无比,给人一种风平浪静下的波涛汹涌之感。
他见玺引,开门见山。“这是给侄女的见面礼,万青刹的事,是我没管教好门人,你说吧,要如何才能事了。”
一个盒子飞到丹华面前,看了一眼自家师父,没反对。便收了起来。收后,再去看东皇陵的东皇。
东皇话,挺让她欣赏。坦坦荡荡,既不卑躬屈膝,也不狡辩推脱,敢作敢当。虽不是当年传说中的东皇,却也不堕东皇盛名。
但就算如此。也在玺引面前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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